到夏雨都有黑眼圈了,我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喜欢夏雨,但不能拖累她,所以我随便找个理由,带小恶女搬回原居城市的另外一区。
小孩给人带,我在贸易公司上班,薪水扣这扣那后所剩无几,我才发现自己带女儿简直是修罗场,我需要赚更多钱,所以我改到钢琴酒吧当公关。
我一直不是很善于撒娇的人,只是举止得体,又懂日语,有几个固定的企业客户支撑着我,因此我很少醉,反而照顾那些酒醉的公关,我发现那群女人每个人都忠肝义胆的,受我照顾就画酒给我,就这样,我收入越来越好,直到有个公关老是针对我抢客户,我几次被气哭,无能为力,小薇告诉我,在这种地方生活,哭是没有用的,一切靠手腕跟心狠。
所以在她一次酒醉的时候,我抖着手,深呼吸了好几下,拿着酒,就往她身上倒,她醉的无力反抗,只能对我骂脏话,我一扬手,塞她一个耳光,当我下手时,我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也不是这么难,我将以前在罗伟铭与徐大仁那受的委屈,全部发洩在她身上,从那天起,她不敢再欺负我,我学到了,人真的不能太善良。
我常在早上的上班时间,开着车子,停得远远的看着哥哥,我发现他独来独往,并没有交女朋友的跡象,我心想,如果他能跟夏雨在一起那该有多好?但想也终归是想,我现在是个酒店公关,我没有脸回家,我只能远远的像个偷窥狂一样偷拍他的照片,再透过手机萤幕对他说:「哥,我好想你。我后悔了,我真的不该生下于思维的。」
为什么取作于思维?并不是多爱罗伟铭,而是他除了不能让我生下小孩以外,他并没有利用我,他是真心对我好。至少比起徐大仁之后的转变,我现在更愿意接受罗伟铭。
日子在平稳的度过,如果不是那天房东与里长带着罗伟铭来拜票,一切都不会改变。
罗伟铭看到我脸色就变了,看到于思维脸色变得更铁青,而他身后的徐大仁的表情很复杂,惊诧,犹豫,怀疑。唯独不见喜悦。
罗伟铭认为于思维是他的女儿,他一直来跟我要女儿。
而徐大仁则是关心我这几年怎么过的?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对于他的软言细语的关心,我心脏疼得彷彿要窒息,长久以来偽装的坚强,在他面前瓦解。
我还是喜欢他...即使他曾经那样利用我。他还是对我很好,好到让我有错觉,我们可以一家三口团聚的。
可是他不肯,他说于思维长得跟罗伟铭这么像,刚好趁此机会嫁祸给罗伟铭,市议员的人选就会立刻换他,这样他就算是真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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