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魏令舟!”
如同陌生人的眼神扫射在他肌肤的每一寸,萧瑾若冷哼一声,“我倒不知,你一直是这般想我的,你若有诸多不愿,和离便是。”
和离,和离,她嫁他多年,他心知她不愿,那时只想把她抓在手心,不免威逼利诱。故她婚后给脸色看,不肯同他孕育孩子,他都甘之如饴。
出生贵族,仕途顺风顺水的他,不免自大,总觉得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余下的年岁那么长,他从前有那个信心可以熨暖那颗冰封的心。
可如今他已四十有五,每每照镜子脸上多出的几道皱纹,头上新发的几根白发,无一不再提醒他:你已经不再年轻了。
即是如此,他又如何借口阻拦她去另寻他人呢?但,又叫他如何甘心呢!早已完全剖出去的心,岂是他说收就能收回的。
便是如此,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珠如宝娇宠大的独女步他的后尘。
方才在庭外,他看得一清二楚,两人显然是闹脾气了。那男子只不过生得好点,居然敢摆脸色。
最可气的是,陶陶竟然也不罚他。这不是个好征兆,林兆之冷冷地盯着书案上的书卷,心下已有决断。
林倾珏叫了半天,见林兆之不回答,只单单想事情出了神,忍不住上前摇摇他,道“父亲,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哦,倾珏,我安排你过个几日与闵行见个一面吧。你也到了该考虑考虑婚事的年纪了。”
林兆之向来不赞成她同官宦世家结姻,不知为何,现在出此言。林倾珏刚想问句为何,见他面上情绪不对,再转念想起了某人,先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