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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面相觑,都作不得声,门外那敲门的动静停了一侍,似乎是在等着回应,随即“砰!砰!砰!”又叩了三下,一声紧似一声,似乎是想故意折磨我们绷紧地神经,胖子也听得心惊肉跳,但他的脾气秉性在那摆着,竟然壮着胆子,张口对门外喊了一嗓子:“谁啊?别他妈敲了,屋里没人!”
门外的声音顿时停止,我们在楼内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这一刻就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静得就连头发丝掉地上都能听见,可这阵寂静持续了还不到三秒钟,“砰!砰!砰!“的砸门声再次响起。
我脑筋蹦起多高,猛然记起在林场守夜的时候,也有半夜鬼叫门的经历,可那次应该是黄皮子捣的鬼,一想起这事当即就不害怕了,血冲脑门子,拔出“康熙宝刀”就走到门前想要抬脚将门踢开,我非得看看究竟是他妈什么东西在这闹鬼。
第二十一章 凶铁
没等我抬脚踹门,就看那门上的两扇窗户外,赫然露出两白生生的手,五指慢慢挠动着玻璃,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听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抬了一半的脚硬生生停在了门前,猛听楼门生锈的合叶一阵怪响,大门被从外边缓缓推了开来……
长满锈迹的合叶“吱吱纽纽”地发出声响,楼门被从外边推了开来,我从不知道开门的声音也会这么恐怖,随着楼门洞开,好象有盆带冰碴儿的凉水,兜头泼在了我的身上,但透过楼门已经打开的缝隙,只能看到楼外一片漆黑。
我还想硬着头皮看看究竟是谁想推门进来,可身后架着老羊皮的丁思甜和胖子先撑不住了,叫了一声:“撤吧!”说着帮他们就开始向楼内退去,我身后失了依托,也不敢逞能在这继续戳着了,提着那盏昏黄的煤油灯反身便走,一抬脚才感觉到两条腿都软了。
古人云“兵败如山倒”,没有计划和组织的溃散和逃蹿是可怕的,我们虽然这几个人虽然号称撤退,但实际上,恐惧就如同传染病一样互相感染着,抑制不住心中狂跳,神智慌了就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你推我挤的往楼道深处退却,直撤到走廊尽头楼梯口的位置,黑暗中险些撞在迎面的墙上,这才止住脚步。
我提着煤油灯看了看胖子和丁思甜,他们脸色惨白,完全可以用面无人色来形容,我估计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这回可是真发怵了,首先这楼中格局之诡异,就不得不让人产生唯心主义的感觉。十有**是因为这幢楼里闹鬼。最要命地是出门没带黑驴蹄子。
这座楼的楼门非常特殊,不象普通的楼房设在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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