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领头向前。
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的背影,什么啊?算了,不考虑这个神经男人先,她得好好思索一下矿山的事。头好痛,封翔为什么每回都挑最大的火坑跳咧?
他还说要善待她,骗子啊!
当夜,他们留宿在路边的一家小客栈。
说是客栈,其实不过是间扩大的民居,客房只有三间,两间客满,只有一间可以提供给他们。
没得选择的坐在简陋小屋中,面对桌上的馒头和面汤,慕容行天笑不出来的瞟着桌对面默不作声大口吞咽的封翔,再移视线到墙边那个十分大的炕。“……两个男人挤一间屋子,不太好吧。”她不想睡野外或马厩,可她更不想和他挤一张床啊!
尤其是那张床上只有一床被褥,她想晕倒。
“你害怕什么。”他头也不抬的继续埋头苦吃,“我对你没兴趣。”
她立刻僵直了身子,拿起一颗馒头用力啃下去,她只是担心坏了他的名节!谁稀罕他对谁有兴趣啦!可恶的臭男人,他以为他是谁,应该由她唾弃的对他说没兴趣才对!
黑眸状似随意的抬起,扫了她一眼,深深的眸中是隐藏得很好的笑意和火焰。她太过纯真,不会意识和明白他有多渴望她。今晚无眠的人将会是他,而非什么都不懂的她。
咬了一半的馒头就再也吃不下去,她想来不爱面食也不爱喝面汤,推开碗筷,她起身到炕边坐了,这屋内除了一张方桌和两张凳子外,就只有炕,不想坐地她没有余地的只能坐在这个尴尬的床边。
“早些休息,明日得早起。”他淡淡道,怕她吃不消,他不敢让行程太赶。到门口去叫客栈的人把碗筷撤掉,再送上梳洗用的水。
冷得快结冰的洗脸水让慕容行天以最快的速度胡乱擦过手脸,便丢开粗糙的布巾跳回屋内唯一还略带温度的炕边,渐失温度的床榻让她明白不趁着着炕还带着稍许暖意前睡着,她就等着醒着被冻一整夜,外带明日起床时两轮黑眼圈。
封翔的存在让她拘束的只脱掉了外袍便钻入被中,用外袍盖在不厚的被子上,她又望了眼仍在梳洗的封翔,才面向墙壁侧躺下。
封翔洗干净手脸,看着背对着他的慕容行天,无声叹口气,他宁可去睡野外,但她的健康和安全属于第一位,他没得选择的必须陪伴在她身边。
吹灭了蜡烛,他走到床边坐下,脱掉靴子摆到床边。夜色中,她雪白的靴子放置在他的黑靴边,小巧精致得像玩具,为了这个念头,他微笑了。侧转身,将她的外袍推过去盖着她,他直接压躺在被面上,只用自己的外袍包裹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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