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提司,想必我这二百多个兄弟曰后的曰子也好过些。”
众人这才恍然陈友谅的用心,那官差还是担心道:“陈大哥,那妖婆子甚是厉害,听冯提司家下人说,惯会使些邪法,还能变化,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陈友谅晒然一笑,看着那官差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男儿丈夫,活这一世,只求遂了自己心意,若是这也怕,那也怕,活的还有什么意思了?”
林麒听了半天,只觉得这陈友谅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最后这句话,甚是对自己的胃口,差点拍起巴掌。周兴却是沉吟不语,陈友谅见状,呵呵笑道:“自然也没有叫道长白忙一场的道理。”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银锭,约有五十两左右,放道周兴面前,道:“这本是用来疏通冯提司的,今天请道长办事,这五十两银子不管成与不成,都是道长的。”
“陈兄弟说笑了,冯提司家中曲折贫道并不知晓,何况事还没办,怎么就能收你的银子。”周兴说着话,眼睛却盯着银子有些心动,不过冯提司家的事甚是蹊跷,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陈友谅见他这般模样,笑道:“道长乃是正一教的授箓弟子,些许小事自然难不倒道长,想想看,若是道长办成了此事,那冯提司也必定会有所表示,兄弟我也会替道长四处扬名,让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道长是个义薄云天的高道,岂不是好?”
陈友谅话里话外的总是提到正一教,这是逼着周兴答应,周兴若是不答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岂不是就说正一教的人胆小怕事,尽是虚名。话都说到这了,周兴也知道推脱不得,他原本也没想推脱,刚才的一番话也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姿态罢了,如今世道艰难,有活干就不错了,那轮得到他挑三拣四。虽然那官差说的邪乎,想来也不过是孤魂野鬼作祟罢了,何况陈友谅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
周兴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下,猛然道:“既然陈兄弟这么看得起贫道,贫道又岂是那不仗义的人,只要陈兄弟说得动冯提司,这事我接了。”
众人听他答应的豪爽,一起喝了声彩,周兴朝大家抱了抱拳,袖子却不经意的盖住面前的五十两银子,林麒看见这一幕,有些羞愧,转过头去,心中暗道:“师傅啊师傅,这吃相太难看了些。”
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