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话一定会喊一声“刘慈上尉!”
那是他在军队里的军衔,和喻文流同级别。两人同一年进入军部,在同一个部队,军队是双人宿舍,而他又恰好和喻文流同一个宿舍。他们是同一期毕业,保留军籍去的圣西门,算是进修,喻文流擅长驾驶战机,而刘慈就是那个最适合的机师,无论是战机还是现行的机甲,他们都是最好的配合,在每场战役演习,或是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能完美的达成任务。
“帝华双子”这个称呼,给予他们两个无上的荣誉。
三个月前那场坠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刘慈从这里走出来的那一刻,选择了逃避,就像人遭受了巨大的疼痛时,人体自我保护机制会开启,让他的大脑的这一段区域已经被麻醉一般,让他的内心免于受到谴责。外界的谴责是一方面,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谴责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并不是不能承受的,作为军人他抛弃了自己的责任。
那从开始,也许就可以称得上是一场悲剧。
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预演,一切都是现场彩排。
三个月前,刘慈和喻文流接到上级命令,前去拜修斯寻找一块被描述为“黑色,带着金属光泽”的石头,当时喻文流还在吊儿郎当的嘲笑“你说科学院的脑子是不是被踢了,怎么竟想找石头?”那个时候冰蓝凤凰还未被找到,能力未知,性质未知,这下子又是要找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头是元帅家的私生子呢。
喻文流也就会在宿舍朝他吐吐苦水,出去了就又会是一番衣冠禽兽,正儿八经的样子,刘慈本来不想理他,后来喻文流说着说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去了。一番龙争虎斗后刘慈被压在了下面,喻文流尽管在军队里呆了几年了,但是依然改不了骨子里流氓的本性。一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一边干刘慈。刘慈憋住不说话,就拿手指开始搅和他的嘴巴,然后亲来亲去。
“你……够了……”刘慈喘着气,“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喻文流啃着他的脖子,“食色性也,白天还吃饭呢,为什么不能发情?”他说罢挺腰狠狠的往里撞击,刘慈憋□□憋的脸都红了,实在受不了他的神经质了,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结。与其说咬不如说是添,牙齿根本没有用力,喻文流就直接堵上了他的嘴。舌头翻搅,银色侧漏。
通讯器无情的开始“滴滴滴”。
刘慈推了推他,喻文流不依。翻身让刘慈在上面,直接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骑乘本来就是易于深入的姿势,更何况此时喻文流的巨擘坚韧不倒,力拔山兮气盖世,刘慈觉得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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