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消息,打电话跟我说道说道。”
他费力地站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由始至终也没动那盘木代端过来的羊肉。
也许,即便言语上释然,内心里,依然不愿意接纳任何跟霍子红有关的善意吧。
木代原地站了一会,叉了块烤羊肉递到嘴里,情绪低落,吃起来也味同嚼蜡。
无意中一转头……
估计所有人中,也只有一万三能吃的这般志满意得狼吞虎咽了。
睡前一切如常,半夜时,木代醒过来。
干,这里是真的干燥,感觉空气中连一点水星子都没有,喉咙里干的厉害,嘴唇上都虚虚起了皮。
屋里没烧水壶,木代去客厅里找,也真是背运,饮水机里只接出半杯,一口就没了。
也真是邪门了,烧水壶都没有?木代急急冲到罗韧门口,想敲门又忍住了。
大半夜的,都在睡觉呢。
但是不敲门,就这么忍着吗?
正进退两难,门忽然开了。
烧水壶接上电,发出熟悉的焖水声,木代终于安心,裹着外衣坐在沙发上等水开,顺便打量着罗韧的房间,目光很快被一面墙吸引过去。
像是电影里见过的张贴案例的墙面,也有上次在古城小面馆,罗韧用便利贴给她贴出的那张表,不过原先打问号的地方已经换成了““张光华”,有一条折线从张光华的名字处前引,尽头处写了三个字。
函谷关。
函谷关三个字用红笔圈了又圈,打了个问号,显然还是猜测。而另一头,罗文淼的名字那里也向后引了条折线,尽头处写着“聘婷”。
同样打问号,但不知为什么,看的木代有点心酸。
罗韧拿了杯子过来,里头放了些莲子心:“这里的确比南方干很多,很多第一次来的人都不适应。”
“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郑伯说了聘婷的事之后,我特别留心,有时候整晚不睡,但是……”
他眉头皱起:“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碰上……”
说话间,目光落到那面墙上。
如果真如之前设想的,是一种“病毒”,聘婷真的会是又一个携带者吗?她的所谓异样是发作初期的表现吗?这种病毒又是如何在个体间实现传播的?
转头时,看到木代正不安地舔着嘴唇。
罗韧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打的她一愣神:“别舔了,越舔越干。”
水烧好了,腾腾的热气,想喝又不敢,这一口下去,得烫掉一层皮吧,木代索性把脸俯到杯口上面,蒸汽一蒸,倒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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