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对程家的法律事务尽心尽力。
程维多年前过世。他地遗嘱便是由这位曾律师起草并监督执行地。
曾律师请清扬和静言坐了。对静言点头。感慨地:“静言。你地眉眼和气质。跟你爸爸越来越像了。跟你爷爷也很神似。”
静言苦笑了一下:“曾伯伯。我都有点不记得爸爸地样子了……”
曾律师拍拍她地肩膀:“我知道你从小吃了很多苦。不过。你身上流着程家地带有不服输因血液。这些困难和艰辛对你应该不算什么。再说。少年时代地苦难。对人生来说。还是一笔巨额财富呢。”
程静言点头受教。
清扬:“曾律师。你跟程静言父亲很熟?”
曾律师微笑:“熟,我跟程雨林是同学。”
“同学?”资料上倒是没有这一点,而且,这个曾律师的年龄,要比程维的儿子,程雨林,大了七八岁。
曾律师含笑:“我跟雨林都是从小爱好民乐,当时一起学过二胡,我大了他很多,入门比他早好几年,不过,他悟性好,心灵手巧,后来二胡拉得比我都好,十五岁就参加过大比赛——我跟程老先生结识,也是源于雨林地介绍。”
清扬还不知道程静的爸爸从拉二胡,还拉得这么好。
曾律师见了故人遗孤,谈兴甚浓,都有点忘了跟清扬的正事,他饶有兴趣地问静言:“你现在二胡拉得怎么样?我记得你爸爸给我说过,说你从小就特别聪明,对民乐很有感觉,一点就通。”
静言摇摇头:“我爸爸死后我再也没学过。”
曾律师有些伤感:“真是可惜……唉,你爸爸去世太早,有太多地未了心愿……”
程静言大概不想再让他提她爸爸,问:“曾伯伯,我来,是为了了解一下我地权益——今天下午通知我要开股东会了。”
曾律师点点头:“对,我也听说了你姑夫的事,真是遗憾,他正是壮年,唉,你姑姑身体也不好……不过,好在你也大了,程家又有了希望。”
程静言四平八稳地:“曾律师,这个股东会我从来没参加过,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样
权益——爷爷的遗嘱我知道,我要取得股权处置权,条件限制。”
曾律师扶了一下眼镜:“对,你现在才二十二岁,距离有权处置股权,还有六七年——不过,处置股权仅包括转让、买卖、赠与等,除此之外,股权总归是在你名下的,你是大股东,当然有权力对公司的重大事务表意见。”
“我怎么从来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股东会?”
曾律师微笑:“这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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