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拍脑袋就能获得有价值线索。那岂不是成了预言大师?”
“那这些故事都是假地吗?”静言看起来有点失望。
“这些故事不假,不过,就是侦破过程写得太戏剧性了些,比如那个《夜行游女》的案子,说我经过一次谈话,就现了凶的破绽,把目标锁定在她的身上——这是太夸张了些,我们可是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蹲点,排除了很多嫌人,才取得实质性进展的。”
清扬故意提到了《夜行游女》地案子,留心看程静言脸上的表情。
“哦,是这样啊,原来做警察也那么不容易地。”
程静言并没有任何异样。
她关了抽屉,说:“我以为高警官不喜欢舒舒服服做董事长夫人,情愿整日跟罪犯们打交道,一定是因为你天赋异禀,侦破起案子来威风凛凛,特别有成就感才会坚持做刑警的。”
“呵呵,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我确实是很珍惜做刑警地成就感——跟凶手们斗智斗勇,将他们打败,将案情大白于天下,确实很有成就感啊。”
程静言笑了一下说:“对凶手来说,跟警察玩猫和老鼠的游戏,这个过程一定也是很。”
清扬抿了下嘴角:“程小姐,你这个说法很有个性,要是让心理分析师听到了,一定研究一下,文质彬彬的年轻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程静言不在意地:“我看侦破推理书看多了,有的时候,真恨不得做一次凶手,亲身体验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清扬微笑,顺着程静言的意思,把这种可怖的谈话当作平常玩笑:“不知道你要是做凶手的话,受害人会是谁呢?”
程静言想了一下,笑着:“一定要是个最出人意料的人。”
“怎么样才能出人意料?”
“比如说,越是表面上看着亲密的人,越是看起来纯洁的关系——和睦的恩爱的夫妻,或是,自家亲厚的长辈跟驯服的小辈什么的。”
清扬笑:“那么说,对你来说,最危险的人是邹靖咯?你们看来可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静言轻轻笑了起来:“我对他危险,还是他对我危险?”
清扬微笑:“那得看作案动机了,比如是谋财害命,比如说是恩怨情仇——你身为信达大股东的继承人,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的财产是不是……”
静言马上摇头:“那到不会,除非到我二十八岁,又生下了儿子,我的财产完全归我支配了,我的配偶才有谋财害妻的可能,现在杀了我,我的股份就是我姑姑和表妹的了。”
“这也是遗嘱的附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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