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想起了冷月娥刚才说的几句话,她轻声责怪说:“月娥,你怎么能说我是袁镇辉未过门的媳妇,我与他可是什么关系也没有。”
冷月娥一笑:“我这不是吓他们嘛,你就当我口不择言,我下不为例!”
林玉凤轻捶了一下冷月娥:“你还想有下次被劫?”
冷月娥笑了:“你看我,又口不择言,呵呵,这次真的是下不为例!”
几个人都笑了。
林玉凤问谭在春:“这几个劫匪怎么办?”
冷月娥抢先说:“当然是送警察局!”
谭在春摇摇头,想了下:“这年头,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大概也是受生活所迫,待会儿等他们醒了,我警告他们一下,就放了吧。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儿是佛门圣地,我们应该宽容、大度。”
“你是记者,学问高,我们都是些榆木疙瘩。”冷月娥一脸轻怪。
林玉凤和谭在春笑了。
须臾,三个劫匪醒了过来。为首的睁开眼,发现他们的“猎物”正有说有笑注视着他们,自己的手脚却被绑了,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冲谭在春叫嚷:“嗨,我说小白脸,你这是下得什么迷药?喝起来可真好喝,真是被你害了也不知道!”
谭在春一笑:“其实,这不是什么迷药,是一种很好喝的榆皮茶。”
“榆皮茶?”为首的劫匪苦笑一声,“天呀,大哥,我算服了你了,从头到脚服了你了,你真有才,要是你愿意,我愿认你做大哥。”
谭在春急忙一摆手:“不行,我可不是你们道上的,我是上海《申报》的记者,我叫谭在春。”谭在春看这几个劫匪已不再有什么恶意,弯腰给他们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
为首的劫匪很感激,跪在地上:“谭大哥,你就收下我们吧,往后,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其他两个也跪在地上:“是啊,大哥,我们也实在是因为战乱家里揭不开锅了,所以才出来干这些。”
谭在春苦叹一声:“这个我能理解,可你们也不能以此作为抢劫别人的理由。很多人的家里其实也都是很不容易的。”他拉起他们,“你们不用怕,我会放了你们。”
扑通,为首的劫匪再次跪到地上,他哭着恳求:“大哥,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我要和你做结拜兄弟,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谭在春很为难,把目光投向林玉凤和冷月娥。
林玉凤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他愿意改邪归正,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冷月娥也跟着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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