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蚊子?”
阳天谎言被揭穿,却全无羞耻之意,脸色一正,道:“那沈精虎现在如何了?”
“公子将他拦住后,一直关在马棚内。”妙香见阳天肃颜,也止了笑意,一脸庄重地说道:“公子既然不想杀那沈精虎,为何还要留着他?”
“自然有大用。”阳天笑道:“明天晚饭后,我就把他放了,让他进城去向那程洪恩报信,而乘那程洪恩忙于调兵遣将时,甲一他们正好可以乘乱下手!”
“这里距离镇南城不过十里路程,那沈精虎若是急于报信自当加赶路程,若是子时未到,先就让程洪恩闻信布置,我们岂不麻烦?”妙香皱眉问道。
“我自有办法让他有口难言,为我们拖延一些时间!”阳天阴阴一笑,满脸的恶毒。
时夜,镇南城总督府内,灯火透亮,歌舞飞扬。其中一名身穿红裙,头戴珠花,正持着一把木剑混身僵硬地表演舞剑的人,若是仔细看去,竟然就是楚镇!此时他的脸上全无身为太子时的那种骄傲自负之态,取而代之的是忍辱偷生的苟切悲伤,手中的木剑随意比划着,脸上的泪水正滚滚而下,冲去浓浓的脂粉,流出两道泪痕。
“殿下对这舞剑表演可觉兴趣?”程怀恩忽然问道,楚镇下意识的以为是叫自己,刚一停手,就被旁侧一名舞女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抽在背脊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让他明白了自己现在再不是什么王子殿下,而是连一名普通下人都不如的奴隶,为程怀恩表演剑舞的奴隶!明白了这些,楚镇又混身别扭地舞动起来。
“这人可曾是你们楚国的太子殿下,程大人如此待他,岂不是太过了点吗?”云萝一脸厌恶地看着台下舞剑的楚镇,心中却在想:若是阳三被自己抓住后,不知让他来舞剑会是何等模样?恐怕那小子就算宁愿一死,也绝然不会愿意做这般事情吧?
“哼,若是他能充聋做哑,老老实实地为我所用,也许我还能多让他逍遥几天,但偏偏自不量力,还当这江宁是他京城一般,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岂能容他?”程怀恩冷哼一声,忽然把手中的酒往楚镇脚下的地泼去,打个赤脚的楚镇一时不查,正踩在那酒水上,脚下一滑,竟自摔倒在地,木剑正好顶在身下,立即就把他的小腹处剌出一个血洞来,痛得他咧牙滋嘴,才要呻吟出来,旁侧那名侍鞭舞女就已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
“住手!”云萝再也看不下去,忽然起身,指着那名舞女厉骂道:“这人先前是你的主子,把你从京城带到这里,可见他对你甚是信任,现在他权势一倒,你竟就这般待他,于心何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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