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冯利虚礼迎道。
“进镇南城?”阳天看看冯利身后一支不知从哪里领来的仪仗队笑道:“还需要这般阵势做甚?”
“公子这就不对了。”冯利笑道:“想来公子平定叛乱,诛杀叛首,解救江宁万民于倒悬,这般功勋,却为何不能使这仪仗?”说到这里,冯利忽然压低了声音,附身说道:“这是那程怀恩打算造反时用的仪仗,城内现在聚了些人物想要见公子,所以公子要保持些威武,以后才好控制他们。”
阳天却很是不喜欢这个表面功夫,但想想以后江宁一地都将要收归自己掌下,若是不能提些声势,恐怕不好,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一辆由八匹毛色洁白的骏马拉的大车,外面饰以金玉,宽敞的车厢内还有一把金光灿灿的金椅,装饰得极尽奢华。
起步,六十六骑黑衣侍卫前面开道,后面跟随着一队九十九名鼓号手,再后面是得胜而回的大军和投降被俘的士卒,一路浩浩荡荡的往镇南城而去。
城内,清理干净的街道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细雨,泼上了水,使得尘土不扬。而早已等侯多时的城内各方代表正侍立两旁,看着入城来的队伍,有的心惊胆颤,满怀忐忑,有的兴奋莫名,满脸欢喜,脸色各异。
“草民郭鸿昌与城内各界商绅参见阳公子。”隔着车帘,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唤道。
阳天才要掀帘迎见,却听到冯利在外面喝道:“公子这般尊贵的身份,又岂能在大街上迎客?你的礼仪收下了,待会儿到府内参拜吧!”
“谢公子。”一班人齐呼一声,原本嘈杂的场面不见了,四周静寂无声,心存打探这位阳公子是何态度的士绅们心里更是不安,随着队伍,缓缓往衙门而去。
原来的总督府被一把火烧了,现在别无去处的阳天只能暂住在这明显小了许多的衙门内。但因为清一色数百名黑衣侍卫守护,虽然是一处小小的府衙,但因为阳天的到来,却也显得尊贵肃穆许多。
在重新清理过的厅堂内,阳天才一坐下,立即就向冯利吩咐道:“把那车给我毁了去,上面的金银珠玉都拆下来折卖掉!”
“这东西造时花费甚巨,现在又正合公子身份,为何要将其拆了呢?”冯利一脸不解地问道。
“此物实为不祥之物,造建得太过奢华,人坐上去只想着享受了,哪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