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肖忉在心底默数三个数“一、二、三”。在刚刚数到三的时候,月盈一转身走了回来,泪水再次泛滥,她委屈地拽着肖忉的衣袖:“你不爱我!”肖忉连忙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面柔情的哄着她,一面无耐的感叹:贾宝玉同学真的说对了啊,女人是水做的,不过他没有说明白的是,女人不是用淡水做的,而是用海水做的。
没办法啊,大禹王当年治水用的是疏导,而肖忉,只能舍身取义的用嘴巴来堵了。
当月盈气喘吁吁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还不忘记要肖忉发誓说了几十句“我爱你”,才算了事。
对付月盈,或许肖忉永远比对付案件有一套。
一想起白天的案件,肖忉就有些郁闷。虽然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可是他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感觉在张民良的死后面蕴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但是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他却一点也说不出来,总不可能去告诉人家他在用虚无缥缈的第六感来查案吧。
咀着月盈包的饺子,肖忉脑子里却始终充斥着张民良那冰冷的尸体,那阵飘缈的香气,和那两块突然消失的尸斑,当然,还有那或有或无的女人。
月盈只是看着他吃,她一向很少吃饭,用她的话说是在“减肥”,可问题是她的体型根本就不胖,要是再减的话,估计到时候一猫腰可以直接装到骨灰盒子里了。唉,减肥和化装,女人永远的话题。
月盈同时是一个很爱打扮的人,而且也很会打扮。比如现在,她化了淡淡的晚妆,把长发随意的一卷,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连衣裙,淡淡的香水味道飘进了肖忉的鼻孔。真不知道这种香水是什么做的,莫不是用什么动物发情时的激素激素制成的?它严重的促进了肖忉的雄性荷尔蒙分秘。可是面对自己下半身的严重抗议,肖忉除了选择用暴力镇压,对又无计可施。
唉,男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
肖忉翻来覆去的半夜都没有睡好,一方面是张民良的死,另一方面还有被月盈刺激起的男人的欲望,迷迷糊糊中,满脑子都是张民良身体突然冒出的香味,还有月盈的香水味,竟然纠缠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朦胧中,好象肖忉突然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是陌生,而是,那种很隔膜的感觉,明明自己就身处那里,可是,却又离开了太久。
他挣扎着坐起,这才发现屋子里很黑,很静。没有一丝的光亮,更没有一丝的声响。好久,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屋子很小,一面炕,一张桌子,一个柜子而矣。柜子上的盘桓着的蜘蛛丝说明它应该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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