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革期间,和其它的中学生一样,司兴然响应国家号召,到了河南的一个小村里,在那里一待就是八年。
在那个学校里都充满了牛鬼蛇神的年代,大学是不能考的。当然,全国的一切都是工农的,那大学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每年都会有一大批的工农子弟和优秀的知青有机会进入“工农兵大学”学习。或许是因为司兴然的表现好,也或许是因为司兴然比较会讨好当地的革委会干部,总之,司兴然有机会进入了大学深造。而且是全国比较有名的海城大学。那是一九七六年。
而在同一年的大学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乔拓,一个是唐忠。因为住在一个寝室,他们三个人成为了比较要好的朋友。
一九七六年是一个被永远的载入共和国史册的年代,除了东北下的罕见的陨石雨,除了震惊中外的唐山大地震,更有三颗巨星的先后陨落。
然而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却是在两年之后,中国开始了大变革。被取消了的高考也同时被恢复。或许这对于几百万知识青年来说都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一批身处大学校员内的他们来说,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进入了校园,从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甚至更老一些。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而同时,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也都把全部的精力投放在了招考进来的这批学生身上,原来的这批“工农兵学员”,几乎无人问津。这也难怪,他们当中很多的人连二元一次方程是什么都不知道,更有的学生还基本上只能算是半文盲。他们的心情都失落到了极点。
当然这还包括他们以后找工作。虽然是包分配,可是大多数工厂单位一听是工农兵学员,就直摇头。几乎是处处碰壁。三个人都被分配去了几家不过几个人的那种类似于做坊似的小工厂。而对此,三个人都极为的不满。三个人发誓要凭实力考一个文凭出来。或是考研,或是干脆,再重新找个高中办个手续继续考大学。
三个一起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的生活轨迹就这样发生了变化。
乔拓考了某大学的心理系研究生;唐忠又从高中顺利地考进了大学;当然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因为命运的天平却不会象所有的人倾斜,比如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司兴然。
他们三个人可以说都是工农兵学生中的佼佼者。然而司兴然的几次考试,无论是考研,还是参加高中升大学的考试,全面的失败。而且每次总是差那么一分两分。一连两年。
直到司兴然的年龄不允许再参加考试。可是当时他却又错过了学校的分配,甚至连一个小工厂的饭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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