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就会貌如老人。”莫局长耐心的解释说。
“她是一只正待蜕变的幼魇。”身后传来扎西老喇嘛冷冰冰的声音。
“什么‘幼魇’?”莫局长不屑的问道,这帮藏区的喇嘛总是排斥科学跟不上社会的发展,哪像内地的和尚们都已经逐步开始职业化了,不但下班回家后可以喝酒吃肉,还允许娶妻生子,这才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宗教嘛。
“‘幼魇’就是还在发育之中的‘魇’,根据中原民间‘九魔一魇’的说法,每当大的劫难过后便有妖魔现世,只不过生成九只魔才有可能出一个魇,会给百姓带来新的劫难,循环反复,无穷无尽。”仁波切无奈只得说出实情。
“荒唐,纯粹是无稽之谈,”莫局长听罢嗤之以鼻,正色道,“自打新中国成立以来,国家建设蒸蒸日上,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生活水平也是日益提高,那么请问,‘魇’在哪里?灾难又在哪里?”
“这……”仁波切瞅了眼扎西,两人苦笑一下没有作声。
“这个患了早衰症的女孩儿从何而来?”莫局长见他俩被驳得哑口无言,心中颇为洋洋得意。
“她是老衲一个朋友的情人。”扎西老喇嘛回答说。
莫局长皱起了眉头:“她的家人呢?监护人是谁?木里大寺为一个患了早衰症的遗传病人搞所谓的‘驱魔’活动,万一弄出了事儿,不但你们承担不了责任,就连市宗教局也都会受到牵连。”
仁波切的目光望着扎西,罡洞毕竟供奉在寺中数百年,其威力究竟有多大并不知晓,能否安全的驱除二丫身上的“萌尸蜕变”并无十足的把握,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确实不好交代。
扎西老喇嘛面色凝重,缓缓说道:“为天下苍生所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仁波切点点头:“老衲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莫局长见他俩语气坚决,也不愿关系搞得太僵,那样以后就很难再开展工作了,为官之道最重要的是圆滑,于是话头一转,迂回着说道:“两位上师,你们所讲的‘罡洞’究竟是什么?”
“一世班禅克珠杰。格勒巴桑曾经使用过的法器。”仁波切回答说。
“一世班禅?”莫局长闻言兴奋起来,“宗喀巴的首要弟子,那岂不是距今已有五百多年了?”
“正是。”
“这我可要见识一下,那法器现在何处?”
“就供奉在本寺,今晚子时方可请出。”
“好,今晚我就留宿寺中不走了,顺便商量一下今年下发拨款的事儿,”莫局长的态度明显缓和下来,微笑着说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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