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我心中一大隐患。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就对你动了杀机。但是你身为知府衙门总捕头,乃是朝廷命官,官居五品,若是不明不白死于非命,朝廷一定会要过问,到时京城刑部查将下来,终究有些危险。”
吴过见他终于点头承认,心中暗暗吁了口气,说道:“所以你们就指使小午趁我不备在我的酒中下了迷魂药,将我剥光衣服放到白如霜的床上,又‘正好’被知府大人看见,让知府大人一怒之下撤了我总捕头之职。到那时我吴过无官无职,一介平头百姓,即使横尸街口,也不会有人重视,是不是?”
白如霜点点头道:“小午早已被我买通,你在知府衙门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给我通风报信。我告诉他事成之后,保他当上知府衙门总捕头,他有利可图,为我们办事自然卖力。”
吴过道:“那天在一滴香酒肆,我告诉小午雷惊雨似乎给我传递了某种信息。消息传到你们耳中,你们便立即觉得雷惊雨靠不住了,他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反咬一口把一切都抖出来。好在他已经向官府承认了一切罪行,即使立即死去,也不会影响你们的计划,所以你们就让小午在牢中把他给杀了。其实又何必请人动手,你们一餐不给他送饭不给他服解药,他不就会毒发而死了吗?”
白如霜道:“我们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觉得不妥,假如他惊觉到我们没有给他解药,他赶在毒发之前把一切都抖了出来,那可怎么办?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一刀了账,万无一失。”说到“一刀了账”这四个字时,她用手作了一个杀人的动作,但她表情随意而冷淡,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切西瓜。
吴过道:“你们神不知鬼不觉杀了雷惊雨,又杀了小午灭口,而我又身中剧毒,中箭沉江,绝无活命的机会,如此一来了解内情的几个人全都死于非命,所以你们的秘密便再也无人知晓,从此以后你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为所欲为了,是不是?”
雷惊云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是要把他看穿一般,然后叹了口气,又是疑惑又是奇怪地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