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来分钟后,阮庆安才下车离去,而荀志雄则继续回茶庄喝茶。他的车就停在茶庄的停车场内,正好能被茶庄的监控探头清楚拍到。
阮庆安离开之后,再没有人接近过这辆黑色桑塔纳。荀志雄在茶庄里看完一场球赛的电视直播,直到晚上10点24分才结账离去。离开茶庄后,他直接开车回家,因为走的是城区主干道,全程都有交通监控摄像头拍摄,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在回家路上,并没有停过车,更没有人上过他的车。由此可以断定,这个叫阮庆安的家伙,就是昨晚最后一个坐过他的车的人。
“他上车的时候,是不是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或者身上背着一个背包?”范泽天忽然问了一句。
文丽有点吃惊,在电话里说:“范队,你可真是料事如神,他确实背着一个旅行背包,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
范泽天问:“你觉得他背的那个背包,有没有可能装下那条黑狗?”
文丽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一下才说:“我们早上在监控视频里看到,那条黑狗个头不算大,最多也就十几斤重而已,我看这背包应该能装下。范队,你是不是怀疑他把那条狗装进背包带上了荀志雄的小车?”
范泽天点了一下头说:“不管怎么样,你先把阮庆安带回来再说。”
阮庆安被带进公安局时,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但当他被推进公安局大院的刑侦大队之后,这才有点慌神,伸长脖子嚷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不就是在狗肉节上抗议了一下吗?最多也就是个扰乱社会治安罪,怎么还把我抓到刑侦大队来了?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范泽天把他按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绷着脸说:“你真的确定你只是犯了扰乱社会治安罪吗?”
阮庆安一脸莫名其妙:“要不然那还有什么罪?”
范泽天把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张黑脸几乎就要贴到对方脸上:“荀志雄今天早上死了,你知道吧?”
“荀志雄死、死了?”阮庆安好像真的吓了一跳,“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啊!”
文丽说:“他是被一条放在他车上的黑狗咬死的。”
“哈,狗肉大王一生杀狗无数,最后居然被狗咬死,这可真是报应啊!”
“但是我们发现这个案子并不是一个狗咬人的意外,而是一桩蓄意谋杀案。凶手在狗牙上涂了蛇毒液,再把狗放在荀志雄的车上。荀志雄一开车门,那狗就用毒牙咬了他一口,他很快就毒发身亡,死在自己车里。”
“原来你们怀疑毒杀荀志雄的凶手是我?”阮庆安终于明白自己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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