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无死就无生,小天,你懂吗?那个‘回春术’强留应去之人在人间,不好,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吗?”
“大伯!”吴天一声悲鸣,吴大勇的目光已经转向吴天他二伯,“别人不懂,你都六十了的人怎么能这么糊涂?难道要我死在炕上吗?这个房子得留给小天,你让他们怎么住?快点……趁我明白的时候,把我的老衣换上…
…”
“嗯,哥……”吴大鹏泪流满面,手脚乱颤,招呼众人卸门板,搭灵床,吴家人上下没有这种心理准备,悲从心头起,想哭又被吴大鹏厉声喝止,只能低声饮泣,手忙脚乱干活,吴天他大伯还在说话,不是哭的时候。
“大伯”吴天兀自想说服他大伯接受手术。
吴大勇摇摇头,制止吴天的讲话,声音低弱却清晰传入吴天耳中:“脚踏里的东西,交给你了,你去找一找小惠的家人,如果能找到的话,就帮帮他们……”
“小惠!”吴天一愣,小惠是谁?难道……儿时探寻大伯秘事反遭爸爸狠揍的往事浮上吴天心头……
北方农村的火炕通常距离地面有一米左右高,中空,用作厨房排烟道,同时也为了天冷的时候往里面塞柴草,点燃取暖。年纪大些的人爬上爬下不方便,就在炕前方一长方形木箱或者板凳用来垫脚。大伯的脚踏与众不同,有三十公分左右高,两米多长,是用现在极为罕见的关东祚制成
的,坚硬无比,虽饱经踩踏依然没有摧折的痕迹。只是表面被摩擦的无比光滑润泽。
罕见的脚踏却从来没有引起过吴天的注意,从他记事起就看到它泰山石敢当一样,蹲在那里,就像这屋子里的花瓶,太师椅,拂尘,年画一样都属于除了卖钱,没有年轻人喜欢的古董货。这个自己小时候还砍了两斧子的脚踏里居然会藏有秘密?
女人们被赶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压抑着呜咽,门外也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叹息声,上了年纪的人开始追忆吴天大伯的好处来。
(按照中国北方农村的习惯,自从吴天发达以后,他在吴家村的称呼就从“村支书吴大鹏的侄子”正式变成“吴天”,这不关乎官方记载,而是一种能力的舆论认可,不被认可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被称呼为“老栓他三小子”“李大头他媳妇”之类的称号。吴天的公司迅速壮大以后,他家里人的地位却日益下降,逐渐变成“吴天他爹”“吴天他姐”“吴天他
大伯”,就连吴楠的丈夫李平欢,刚结婚立刻被冠以“吴天他姐夫”的称呼,他曾百般抵抗也没有效果,除非他能比他小舅子还牛。)
女人们被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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