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近天黑,也没什么人,于是就找了一个地儿开始把东西一点点地拿出来。
在我的印象里,我一直觉得这种事就是活人做给死人看的,活人自己图个心理上的安慰,所以是从来不当真的,小时候逢年过年,我也会主动去烧一些银锭子纸钱,当时并不是像父母说的那样呈献小辈的敬意,而是纯粹好玩。
所以这些事我看着父母在做,却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实际上的效果,毕竟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被封建迷信害死人的这些理论洗脑过无数次,以至于读中学的时候一直觉得父母经常做的这些都是愚昧的。
只是后来我虽然依旧不相信这些东西,却已经早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这些心思,而且觉得愚昧的其实是自己,这些是对先祖的缅怀,也是父母这一辈人的一种信仰,所以之后的逢年过节我也会主动参与其中,也是这样的原因。
说的有些远了,所以从本质上,我还是不信的,老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就开始引火,只是打火机却一直打不着,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打不着,之后不得不换了个,之后老妈说其实那时候点不着火就已经有预兆了,只是她没留心。
纸钱烧起来了,老妈就把这双布鞋也扔进火里头,和纸钱一起烧掉,然后就拿香来点,老妈被烫伤也就是出现在这个时候,用老爸的话说,当时他也蹲在旁边看着,他见老妈把香点好之后,按理来说应该找个地方插在地上才对,可是她却犹豫了下,然后就把香头往手背上烙,老爸说还好当时老妈只点了三炷,要是像在老家祭祀那样点一大把,还不知道要烫成什么样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奇怪的看着老妈,她怎么无缘无故地就把香头往身上烙呢,母亲则对这事没多少感觉,她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当时稀里糊涂地就这样做了,还是父亲拉开她的手,她才感到手背上钻心的疼。
其实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都不想说出来而已,一来这种事不是轻易能说的,二来是怕我听了更加不安。但我也不是糊涂的,我虽然不信这些,但从小也见他们做这些说这些,所以才听母亲说完就知道他们猜测的是什么了。
也是直到到了这里,我才真正开始害怕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讲父母都牵连了进来,我自己出事不要紧,关键是父母要平平安安的,所以越是到了这种关头,我反而越不想他们再掺合进来,因此那个门口的带着香灰印的脚印我也没有和他们说了。
给母亲的手背上涂了芦荟胶之后,我又找了绷带把伤口包住,母亲却说不用包,包起来反而妨碍做事,我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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