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其实显而易见。
道士问我,你今天如果只是来还东西的,那么你就可以回去了。如果你还有别的事,你现在就说出来。于是我开口问道,大师,你的这些本事难不难学呀?道士面露喜色,然后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看你为了什么去学。你如果是想闯荡江湖,以此谋生发财,那可能就比较难学了。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想学,我想帮助别人。
道士愣了,沉默了片刻才望着我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道士,我姓司徒,白象街的人,我叫司徒勤。
第五章 。拜师之路
也许你要问,你不是叫司徒山空吗?怎么现在又叫司徒勤了?司徒勤其实是我原本的名字,司徒山空,是后来我的师傅给我的名字。我前后共有两个师傅,一个是道门的,一个是民间的。道门的师傅给了我一个山字,民间的师傅给了我一个空字,于是直到后来,我就一直说自己叫司徒山空。
然而我的父亲在我年幼的时候曾经告诉我,其实我的祖上并不姓司徒,而是姓司。而再往上推几百年,却又是姓司马的。也许你又要问了,为什么祖上姓司马,然后到了你这辈就变司徒了,具体缘由,等将来我会找机会告知。
而我的父亲,因曾是望龙门码头的袍哥,虽参加了抗战,但是在内战期间就回到了家里。解放后国家取缔了袍哥组织,父亲因为曾是小头目的关系,而作为三反分子入狱了。我在6岁那年被父母送去白象街上旧学堂,试图用上学来改变命运,教我的先生,是前朝的一位举人,清朝灭亡后,就开始做起了教书先生。但是旧学也在解放后不久,就全面取缔了。跟我一块上学的,还有我儿时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叫他“地包天”。
之所以叫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下颚骨比上颌骨突出一些,嘴巴闭合的时候,下排牙是在上排牙的外边的,所以就被大家戏称地包天了。他的父亲也是川军抗日的战士,但却没我父亲那么好运,好好一个人出去,回来就变成了一套破破烂烂带血的军装。于是地包天的母亲把他过继给亡夫的弟弟做养子,那是一个在街口摆小点摊,买豆浆油条,还有糖心汤圆的年轻人,我们都管他叫二叔。
由于我小时候很能吃,就常常趁着去叫地包天一起上学的时候,到二叔的小摊蹭汤圆吃。也正因为我能吃块又大,二叔一直管我叫“莽娃子”。“莽”在川话里,通常就是指块大结实能吃的意思。
道士认真地听着我说的那些往事,尽管除了我自己有记忆的这部分之外,其他的都是父亲和母亲曾经告诉我的。在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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