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脸上若是被我烙了个奴字,不知道你那价值连城的顏面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话音甫落,言曄立即将木印往钵内的酸腐虫液一沾,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范珩的右颊猛力一按,强酸虫液腐蚀掉范珩右侧的脸颊肉,烂肉混着酸腐虫液传出令人作噁的阵阵恶臭,剧烈的疼痛让范珩全身抖动的更厉害了,他痛到不断在地上翻滚,言曄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往他腹部狠踹一脚,接着又朝他的胸口重踩下去。
言曄居高俯瞰脚下面色狰狞的范珩,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兴奋,他缓缓举起手将钵内那一大碗强酸虫液,朝着范珩的脸上倒了下去,强酸液体流进范珩的双眼、吸进他的鼻腔,虫液几乎腐蚀了范珩整张脸,疼痛不已的范珩不停抽动喊出凄厉哀号。
「啊啊啊啊──言曄你这──啊啊啊啊啊──」
范珩不断在地上翻滚嘶吼,言曄却在一旁止不住地笑,许褚见状不禁毛骨悚然,他再次确定,言曄是真的发疯了没错,不到半小时,范珩已是奄奄一息,可是言曄却不给范珩致命一击,反倒是将他身上的锁鍊给撤走,言曄这番举动,许褚很是不解,他走上前问道:「你究竟是要杀他,还是想一直折磨他?」
「你去替他疗伤,先别让他死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言曄瞟了一眼面目全非的范珩,冷声道:「我是要杀他没错只不过不是现在,我留着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