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许军长,你怎么来了?”
许闯一屁股往会客沙发上一坐,摆了摆手说,“给我弄点水,渴死我了这鬼天气。”
陆勇赶紧的端过来一杯水,递过去,坐下,呵呵地笑了笑,“这库伦的春天可不像帝都的,雨水少,自然就干燥。”
许闯灌了一大口开水,这才斜着眼睛看了陆勇一眼,若有所指地说,“是啊,库伦的春天比不上帝都的春天来得舒服,李路该不会是因为这跑回去了吧?”
陆勇一愣,笑了笑,“许军长,你知道了。”
许闯没好气地说,“我许某人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陆勇,事情我听说了,对你对他,我是有很大意见的。”
陆勇微微挺了挺胸脯,“许军长,有话您直说,我一定虚心接受。”
他虽然是维和部队副司令,但是无论是级别还是军衔,他都没法跟许闯比。维和部队下面一大把师长旅长一级的,包括许闯这个少将,除了李路,谁也不敢完全没有顾忌地指挥他们。
更别说在少将军长面前摆架子了。
许闯手指点着陆勇,“我说你呀,也是堂堂一正团干部了,怎么一点政治敏感性都没有?上面来命令要他即刻返京,他就真的回去啊?你也不拦着点!”
陆勇愕然,无奈地说道:“许军长,这不是违抗上头命令吗。”
“一根筋!你们俩都是一根筋!”许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要拦不住,你告诉我啊!”
“告诉您您也不好拦着吧?”陆勇说道。
许闯一抬下巴,“我怎么不好拦了?知道什么叫做将在外有所不受吗?唉,李路这小子好是好,就是太死心眼了!”
看着许闯摇头可惜的模样,陆勇愣住了,这许军长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瞪了陆勇一眼,许闯说道:“怎么,说你两句,有脾气?”
陆勇回过神来,连忙摇手,“不是不是,就是颇为惊讶。”
无奈地摇了摇头,许闯兀自说着,“你们啊,太死心眼了。眼看部队都展开了,就等着李路这边找到合适的机会动起手来。这下好了,他不在,全抓瞎了。死心眼啊死心眼,只要动起来,那就是战场了,他有充分的理由留在岗位上。就是杀头,也得等外蒙这档子事结束。再说,如果他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上面还有什么理由整他?”
他越说越来气,站起来,叉着腰,“他李路以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