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效大燕,当致力于江山国事,民生安乐,切不可只系心思于一女子,失匹夫常节。”
曾当盛在一边呵斥:“听明白没有?”
许文辰“嗯”了一声,又问道:“郑督师,文辰请问您,此女姓甚名谁?”
郑明俨见许文辰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便直说了:“你还问这个?此女早已嫁人,身怀六甲。”
然后对曾当盛说:“曾将军,是时候娶个外甥媳妇了。”
许文辰黯然神伤:“容辞娴雅,额秀颐丰,这位仙女在文辰脑中一直影影若现,八年来都挥散不去,不想已嫁做人妇。郑督师,舅舅,大丈夫不得心爱之人,何论效力于君主社稷?”说着说着,十八岁的许文辰呜咽着哭了。
郑明俨哭笑不得:“小子,让我怎么说你好。”
而曾当盛又一次抡起佩剑,吼着:“为一女人哭,丢舅舅的脸,也丢你爹的脸。我曾当盛怎么会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外甥?”
郑明俨直摇头:小小年纪,沉溺于女人不得自省。不过这许文辰口中的仙女不就是雨青吗?一直忙于军务,有多少天没陪她说说话了?得回府邸去了。
刚回府邸,就见甄世宜的老婆扶着秦雨青艰难地走进卧房,郑明俨连忙跑过去,扶着她,对陈大嫂说:“陈嫂,我来吧。”陈大嫂知趣地走开了。
秦雨青这些天盼郑明俨回府吃饭,盼了十几天也没见着,气坏了,故意不和他说话。
郑明俨自知理亏,也没在意。秦雨青坐在床上,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还是不理郑明俨。郑明俨早有准备:“雨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军中军饷哗变一事解决了。”
秦雨青一脸不快:“这个早就传开,我已经知道了。自从在北京定终生以来,郑大人除了带雨青进平台觐见,就只会跟雨青讲皇上、朝廷、兵部、总兵府、军营,还有各位将军。唯独不关心孩子,她在雨青腹中已经六个月了。”
郑明俨内疚了,说:“雨青,是我不好。”
秦雨青脸一垂:“郑大人只会说这句道歉的话吗?孩子听了都心烦。”
郑明俨苦思冥想:“哦,我来念一句诗: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原以为这句感觉清新的词会让雨青感觉舒雅,可秦雨青却更烦闷了:“郑大人,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