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人把政策当真,把法律当真。白纸黑字的条款不可谓不周到不细致,但那仅仅是条款,不必太当回事。2003年,江苏省财政性教育经费投入1914亿元,占GDP的比例为189%,低于上年009个百分点。就这一比例,不就有“学者”和“专家”跳出来说,4%的比例不一定科学么?其理论是江苏的GDP很高,哪怕是189%,其教育经费投入还是稳居全国第二位。(②《教育占GDP的4%是否科学免费义务教育是必然》,郑春平,《现代快报》,2005年5月19日。)
原因2:国情的塑造力
我们不能质疑教育国有化,而是应该认真检查,在教育国有化的近百年过程中,哪个阶段、哪种做法奏效或不奏效?
第6节:国情的塑造力
中国有中国的国情,不要一味地说国外这样国外那样。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学习西方,简单地说,就是在学美国,因为美国的高等教育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是,很多在美国看似能奏效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并不能奏效,甚至变得可笑。
2003年,我按以前的通讯地址联系一位长江学者。接听电话的人,对来电感到十分吃惊:他早已经不干了,又回到国外去了。吃惊的其实应该是我,这位长江学者在国外学术界享有盛名,一年多前回国应聘长江学者,当时他的雄心壮志让我记忆犹新。
从侧面“打听”到,国内的学术环境很让这位教授失望,周围的同事没人跟他谈学术,谈理想,就谈课题,谈项目,谈钱;没人问他的学术思路,就关心他接到了多少纵向课题、能发几篇论文。管理方式更让他叫苦不迭,在国外“享受”惯了的他,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干,要房子,跑报销,还有各种会议,真正能用到学术研究上的精力大打折扣。据说,有一次,中午,他正在准备下午的学术报告,领导来电话,要求他下午去参加一个临时会议,是一位重要的上级领导来调研,“务必参加”,并要求他将学术报告改期。他说,重要的活动,在国外是要提前一个月安排的,你怎么只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来安排?我的学术报告是早就安排好的,怎么能给临时出现的任务让路呢?领导告诉他,是校领导点名要他参加,也就是说,不去不行。
不去不行。不适应这里不行。
很显然,用了一年多时间,他还是适应不了这里。走也就成了必然的结局。只因为不像陈丹青先生那样是公众人物,才没有引起多大波澜。陈丹青先生并不“孤单”。
对话观点:
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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