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之前他是担心自己喝了药酒,而有了那些动作,还说得过去。那么现在呢,他明知自己没事了,还这样,是不是趁机报复呀。
可恶,可恨刚才就应该打断他的手,这样他就没法再挟制自己了。
“你干吗呀。”
终于,还是发现不是眼睛的问题,而是光线的问题。
没开灯!
想来,他是不让自己看清房中的状况了。
凌天恒不作声,再次任由她发泄,待她住了手,才道:“该出去了。”
“不,你先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就是刚才你发什么疯?”
“我?”
“对。”
“嗯,出去再说。”
“说了再出。”
“住手——”
凌天恒突然发现,她说着话,但双脚却在后退,往床头那边移去,而手指已按下了开关——
他脸色一变,一侧身就移到她跟前,他没有再去捂住她的眼睛,也没有去关灯,只是以身体挡住了她欲往床上看去的视线,并把手抬起,摊开手掌伸到她的面前,很明显是不让她看房间的东西了。
“别看——”
他越是这样,素不知越会激起别人的好奇心。
脑筋急转弯:“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大?”
答:“眼皮最大。”
因为闭上了眼睛,便看不到世界!
所以只是挡在眼前的手掌,并不能使眼睛完全看不到东西。
“啊——”
惊恐的呼声蓦地响起,如雨后的春笋争先恐后“刷刷刷”地冒出地面,密密麻麻一片直让人浑身起满颤栗。
“什么东西呀,这么恶心。”
无须他再用手去捂,她已经紧紧闭上眼睛,还抬手自己去捂住眼睛,可是迟疑了一下,却用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于面前,挥之不去,避之不开,唯有看不见为净!
他挡在她的身前,而她却立在灯前,不知谁挡了谁的光,谁遮了谁的视线,再也看不清。
柔和的灯光照不亮房间每一个角落,独独将床头照个清楚,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上面的那幅画,那幅彩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赤锃相拥的男女,一笔一画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细腻,也不知用了多少心思去描绘,也不知是不是对着个模特来临摹。
仅仅是一眼足矣,无须细看,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不会来泡吧,不会去胡混,但是并不等于没来过这种地方。
执勤的时候,突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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