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黑猫岭去,争取赶在土匪到来前,先为王镇长报警提个醒。”
两人没有再去理会地上那具许常德的尸体,反正都只是一张蒙在骨架上的人皮了,连野猫都不屑一顾,就且让它自生自灭吧。不过,在离去的时候,赵麻子还是用那柄刺伤他的手术刀,麻利地在许常德的人皮上轻轻划过,取下了一块湿哒哒的人皮,揣进了怀里。
陈郎中有些诧异,他不明白为什么赵麻子会取走一块许常德的人皮。而赵麻子却只是诡谲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下山谷容易,想要再爬上谷定就没那么容易了。赵麻子背上被捅了一刀,虽然陈郎中撕下布条稍稍捆绑了一下,止住了血流,但毕竟这是大伤元气的事,赵麻子上山走得颇为艰难。
他们下谷底只花了半个时辰,离开山谷却整整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上山的时候,赵麻子不住埋怨自己。在许常德养伤的厢房外,他都已经推理到归来寺血案中,圆通法师左胸上的伤口明明是一刀致命,他都怀疑是许常德自导自演出这场好戏,没想到却被许常德的一通话误导了,以为真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神秘人存在。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受骗了,还差点赔上自己一条小命。
关于许常德临死前说到的那番话,赵麻子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陈郎中:“你说,那个许常德隐藏在暗中的兄弟究竟是谁?”
陈郎中挠了挠脑门,窘迫地答道:“我实在是猜不到……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秘道的秘密,就能来无影去无踪地随意进出王家大宅……说不定许常德的那个神秘的兄弟一直躲在藏龙山里指挥土匪。”
赵麻子摇了摇头,说:“首先,昨天夜里白衣人从诊所的秘道进入王家大宅时,有众多人证证明许常德在李家和几个乡民一同喝酒。这就说明了白衣人不会是许常德本人,很有可能就是许常德的神秘兄弟。”
陈郎中很同意这个说法:“不错!我们已经证明了归来寺里没有什么白衣人,许常德也承认圆通法师是被他杀死的。当时许常德并没有去过王家大宅,他也不应该知道那个闯入王家的人身着白衣,但他却能编造出归来寺里有个白衣人,这更说明了白衣人与他是有牵连的。”
赵麻子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我还很怀疑许常德说他是从圆通法师那里得知秘道布局的说法。圆通是我的表哥,我以亲情来劝说,他都不愿意告诉我。像他这样一个甘愿用钢针刺穿眼睛耳膜的僧人,早就将一切痛苦当作了享受,又岂是许常德用酷刑能威逼出来的人?”
陈郎中有点糊涂了,他不禁问:“你是说,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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