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拉住一个小吏,问道。
那小吏答道:“这些人来自藏龙山……”
“什么?!藏龙山?土匪?!”林尚武惊声叫道。
小吏连忙摇头,道:“非也,非也。这些人都是住在藏龙山附近的农夫,也是王跛子的远房亲戚。他们听说拿馒头蘸了王跛子的血后,吃下馒头的人全都死了,所以认为王跛子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徐县长下令砍王跛子的脑袋,是办了一桩冤案。”
林尚武大怒道:“岂有此理!王跛子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两年前血洗宁澜小镇,杀了镇民还把脑袋捆在马尾之后,从宁澜镇一直拖到了藏龙山下。这种人不砍脑袋,还砍谁的脑袋?”
“王跛子深谙‘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虽然在很多地方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但却从未患及藏龙山附近的村寨,甚至还常常给附近村寨送去银元和粮食。所以现在他被砍了脑袋,那些受过恩惠的人一听说吃了血馒头的人全死了,便跑来为王跛子鸣冤了。当然,我猜在他们后面,肯定有人在煽动指使!”
“愚昧!真是愚昧!”
莫非徐县长让自己回来,就是让他以安保队长的身份来处理这些鸣冤的藏龙山草民吗?
哼,那还不简单?径直铐了所有人,以“妨害公务”为由,投入县公所的大牢便是了。
林尚武正要下令,却见县长徐清风身着一件长衫,从充作县公所公堂的一幢小楼里走了出来。徐清风的手中,执着一柄纸扇,扇面上写着“天下为公”四个大字。
那群击鼓鸣冤的藏龙山草民一见到徐清风,便不约而同跪在地上,齐声叫道:“青天大老爷,请您为蒙冤而死的王跛子主持公道呀!”
徐清风微微一笑,展开纸扇摇了两下,朗声说道:“你们的状纸,我已经细细看过了。你们认为,肺痨病人吃了蘸血的馒头而是,就证明王跛子是蒙冤而死的?”
“千真万确!”高举“冤”字白纸的那位老者不住地点头,高声道,“只有蘸了大奸大恶之徒的血,馒头才能治疗肺痨病。可那些肺痨病人吃了馒头后却死了,就足以证明王跛子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王跛子是土匪,但他却不是穷凶极恶丧尽天良之辈,干的也是劫富济贫的事。抓土匪进大牢,天经地义,就算处死,也应该留具全尸。砍王跛子的脑袋,让他身首分离,我等小民不服,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那他两年前血洗宁澜小镇,又作何解释呢?”林尚武忍不住在一旁吼道。
那老者瞥了林尚武一眼后,不卑不亢地答道:“谁又亲眼见到王跛子当年血洗宁澜小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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