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了声响。楚玉卷了卷被角,却只是觉多了包裹而没暖意。阵阵寒栗令楚玉颤抖不已。楚玉似乎又梦见了那夜火烧大宋国城大宅,最后整个家族的人都在清晨的冰冷中不留一点灰烬,就如同现在的寒冷一样。亲人们凄厉地叫着,寒冷得彻头彻尾。
楚玉挣开梦魇醒来,依旧寒冷若初。额上忽觉有丝暖意。楚玉抬眼,昏黄的船灯中隐约可见来人的模样:素服着身,银发双鬓,鹤发童颜。
楚玉猜,那定是船家。
楚玉艰难道:“船家
沙哑的嗓音入耳,听,果然是船家。船家道:“公子莫动。老翁虽不是什么郎中,但自视饱读药书,虽不敢称能包治百病,不过公子肉体强度略差老夫还是看的出来的。”他想了想,换了种声调客气地问道:“打搅了公子,公子不介意吧?”
楚玉笑道:“哪里!船家,这一路还得承蒙您照顾。”
船家捋捋长须,笑笑,说道:“公子不嫌弃老翁这破船便好。公子体虚,脉若潺水霜结,据老夫所知,公子似乎是仙人。仙人若用过多的仙气就会变得体虚,尤其这不是仙境,本身消耗就很大,又强迫自己用过多的仙气息,老翁想着才会如此的吧。”
楚玉点头,道:“船家,可知有行药可解?”
船家移凳坐下,笑道:“公子得病不下十年。何用来问楚玉。不过,此症无大碍,起暖便好。”
楚玉问:“船家,你自称饱读药书。难道此症真无药可治?”
船家侧过头,说道:“这是病症又非病症,异要公子悉心修炼,精神力量能够回复仙力的话,也无大碍。看公子一身贵气,难不成是大宋国的一员么?”
楚玉瞬时寒意全退,急问:“您知道金宋两国的交战?”
船家点头说道:“略知一二,现在金国的势力好像比大宋国更强大,大宋国估计比较难了,如果公子是大宋国的皇族,我劝你还是快走吧,大宋国就要灭亡了,这就是历史所趋。”
楚玉神情黯然道:“实不相瞒。我是大宋的皇子,带着军队出来准备遏制住金国的行军路程,但是现在已经全军覆没了,落魄到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楚玉已经很久没跟人倾诉心事了,现在那位船家知道关于宋金两国的交战,楚玉便将一些事情告诉他,或许能知道其中一些事情。
船家安慰道:“无碍,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