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它就没有再增加了。而且这样的痛觉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消失了,就像自己的拳头并没有在这样猛烈而无缓冲的撞击中毛细血管破裂,造成淤血似的,连破皮都没有。
次意识:“刚才用左手是怕万一不行,留下一只右手做事情可以灵活些,现在既然没事,我干脆用更有力量的右手打一拳试试吧,顺便也可以知道我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是男人,血液里就带着暴力因子,钟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刚才的击打给了他信心,没有受伤还没有什么疼痛让他就像思想里的某种默认限制被取消了一样,发泄力量挥拳成了他乐意去做的事情。
举起右拳,钟良向后仰起了身子,肘部控制着前臂和大臂弯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运足了腰腹的力量,然后突然爆发……
啪啦啪啦~
根本没有两个重物相碰撞的声音,只有一个重物摧毁,另一个被摧毁的声音。木制的茶几不知道是不是在受到钟良第一拳的打击之后就摇摇欲坠了,当钟良第二拳更重的落在它上面时,看似坚固的茶几几面迅速的变形,然后被穿透,接着开裂,最后差点崩塌,只有茶几内部白白的木刺在断裂处纷纷冒了出来,牵连在一起,承受着茶几最后的重量。
五月更加的不安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钟良的火气会变得这么大,硬生生的用拳头打崩了一张硬木茶几,他的表现给她带来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把五月对当前情况的分析导入了一个错误的方向,大大高估了事情的严重性。殊不知钟良只是在测试自己的力量,却半点和五月的关系都没有。
沉默,还是沉默,直到惊魂未定的黑川五月想好了该怎么做。
“(日语)对不起~”
五月悲鸣一声突然向钟良冲了过去,然后以一个几近跌倒的动作半躺半跪在了他的脚下,紧紧的抱住了钟良的左大腿。在这种时刻,她还知道分析用英文会让人显得太理智,反而有些假,如果用自己的母语日文,反而有一种惊慌的感觉,让自己的道歉显得更加真诚。大多数时候,真诚很重要,即使是装出来的真诚。
“(英语)我不想做那些事情的,但是你知道,那是我的工作,原谅我……”黑川五月抬起婆娑的泪眼,仰角七十五度的看向了钟良的眼睛:“现在我们一样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吗,你已经是我的唯一……”
不得不说,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一生都在学习演技的动物,她们的话语中可以全是谎言,也可以全是真实,更可以真实中掺杂着谎言,而没有一定道行的人,听起来甚至没有区别。这一番话就是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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