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得咬牙道:“婢妾不会饮酒,怕醉酒失度,惹人笑话。”
“这里没旁人,爷不笑你。”说着就握住她的手,竟要亲自喂她,春晓这才觉悟,此酒不吃,他必不罢休,一想这男人的霸道性子和暴怒起来的狠历手段,只绞合着牙缝,堪堪灌了些酒下去,酒入穿肠,微感灼热,却不十分烈性,反而很是烫贴小腹,余留在唇齿间的酒气亦清新甘冽,不愧是传闻匪思的新月酒。
这时龚炎则笑出了声,显然春晓此举愉悦了他,他将酒杯推了推,示意她斟酒,春晓无法,只得艰难的举着酒坛倒满,龚炎则却点了点她的酒杯,春晓没动作。
“公主吃了一路的酒也不曾传出醉闻来,可见此酒适合女儿家吃,你方才也吃了一盅,觉得如何?可曾骗你?”龚炎则是酒桌上的老手,劝酒的说辞不说一万也有一千,春晓过不去,又想确实脑清目明,还很受用,便为自己也斟满了。
龚炎则劝着她又吃了一盏,紧接着再斟满,春晓觉得有些恍惚了,忙道:“不可再吃了,婢妾双眼晕眩。”
风月场中的女子都是酒池将军,陪席常是最后起身,还能谈笑自如,他只道春晓借口不想吃酒罢了,是以她说晕眩也不上心,何况此酒养阴润肺是极好的,不怕她多吃,便道:“也有人劝新月公主少吃些,新月公主却说,可恨不能吃醉,梦回故土见亲人。可见,这酒是吃不醉的。”
春晓重生失忆,迷雾重重,本就心若飘萍、神魂不定,如此说倒戳中痛脚,暗暗叹息:新月公主还有故土可恋,可怜我孤孤零零,醉不醉的都无念想。她举杯吃了,只当真不会醉,谁知这杯酒下肚子,顿觉昏沉,睡意汹涌袭来。
龚炎则见女子醉眼半合、欲语还休,一手攥着帕子撑着脸颊有春醉海棠之景,顿觉心头发痒,想要抱回房中亲热,紧跟着就见她脑袋歪了歪,手臂软绵趴下去,闭上眼睛枕着睡了。
“晓儿?”龚炎则愣住,欠身看过去,真个睡着了?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睫毛都不曾动一下,手便顿在半空,半晌才直起腰,视线挪到那只酒杯上,杯口看着大,底子却浅,不过两口就是一杯,何况这酒乃是补药,何至于就醉成这样!
无法,只得将人抱起送进里面,整了被子给她盖好,正想将帐子放下,余光却扫到自己袍子下支起的小帐篷,不由脑仁砰砰直跳,绷着脸摔落帐钩,转身大踏步出去,喊道:“福海,准备冷水,爷要沐浴。”
外间,福海、福泉正与善为磨牙,旁边还有孙婆子偶尔搭一句半句的,正说善为的名字取的好,福海撇嘴的功夫,就听三爷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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