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你才说他活的累,凡事都要大家满意,倒是心累。”春晓给龚炎则倒茶,又给自己倒满,朝窗外望着,叹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害怕被抛弃。”被家族抛弃,被老祖抛弃,被在乎的人抛弃,他的所有委曲求全和步步为营,不过是想得到认同和温暖。
龚炎则深深看着她,心里有些泛酸,她理解他就足够了,全没必要去理解庞白那小子,咳嗽了一声道:“你和庞白既没了婚约,那些陪嫁不要也罢,正巧爷才得了一份不义之财,你收着,万一皇帝与太子动了心思,也好拿出去应付。”
“不义之财?”春晓扭过脸来。
“大老爷、二老爷,还有那一屋子的族老,抢着送爷金银,盛情难却,不好往外推啊。”龚炎则眯着眼睛,笑的狡黠。
原是大老爷、二老爷等人算计龚炎则,使出大力气,铺下众多人手接管龚炎则的商业带,龚炎则丢开手由着他们折腾,单等出海在即,不见使唤银子,这些人抵押了一些新铺面借贷,又压了自己手里的产业,包括太师府这座祖宅,也真装了几船的货出海,如今却是返航中,只带回来的洋货怕是要‘遇风暴或被抢’,血本无归。
春晓听完想了想,“会不会逼的太狠?”就怕狗急跳墙,那可是全部家当啊。
龚炎则不以为意道:“敢算计爷的人都死了。”
还留着他们的命已经是看在‘相煎何太急’的份上了。
夏天的雨都是急来风,来的匆忙去的快,说话的功夫外头已经停了风雨,只房檐下还滴滴答答的垂着水帘。
春晓站起身,道:“玄素失踪了,我回仙芝楼问问。”
龚炎则心里不乐意,才见面坐了一会儿,又要分开,可如今丧期没过,他又不能娶亲,着实焦急日子过的太慢,不过好在春晓不避着他,也不把自己当永安公主那样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如此也算雨过天晴。
他也朝外看了看,起身,道:“爷正好顺道送你。”
春晓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分明是特意去送的,偏要装大爷的当作施舍,谁稀罕?却没驳了他的好意,一道出了酒肆回仙芝楼。
恰巧龚炎文在,龚炎则便也跟了进去,龚炎文见春晓回来,几步走到近前,抓住春晓的手急切道:“你怎么样?我接到消息,永安墓塌了,你又刚好在山西出现过,是不是你到过永安墓了?到底怎么回事?”
龚炎文过了年十三,个子高高瘦瘦,样貌清秀,与春晓站在一处差不多一般高,虽看的出是弟弟,但强说郎才女貌也过的去,龚炎则看着一皱眉,伸手把龚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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