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急着寻玄素,坚持走夜路,结果头冲了露水,这会儿正发烧。
郎中过来把了脉,开了方子,登云将药煎好,龚炎则扶着春晓一勺勺的亲自侍候吃药。
春晓虽然发烧,但也没烧糊涂,伸手要自己来,被龚炎则拍开,最后只得由着他喂。
吃了药龚炎则又扶她躺下,春晓迷迷糊糊的想起早前与龚炎则较劲儿的日子,离魂、中邪、引来假冒的竹偶,好些事儿,他都没说放手不管,这会儿想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看上自己什么了,若说貌美,这世上貌美的女子不少,龚三爷又是财权具有的青年才俊,找个相配的美人并不难的。
她这样想着,慢慢睡沉。
登云见三爷哪也没去,就坐在一边守着,时不时的伸手摸摸姑娘的额头,但觉一切都与以前一样,让人安稳踏实。
春晓睡到晚上起来吃了点粥,见龚炎则一直都在,就撵他去歇着,也赶了两天的路了,哪能不累呢。龚炎则让丫头把被褥换了一套干爽的,又添了一条被子,挤了上来,隔着被子搂着春晓睡下。
春晓撵他不走,又见他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的沉了,不忍心再折腾,轻轻的挪了挪身子,伸手把被角掖了掖,便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天没亮,春晓翻身手下摸了个空,睁开眼睛见旁边果然没人,想了想坐起身来,下了炕往外屋走,龚炎则正立在窗口,窗子推开一道缝,他手里展开一封信笺在看,蓦地把手翻过去,随即转身,但见身后是春晓,皱眉道:“又光着脚,仔细风寒不利索。”走过去搂着春晓的肩膀回里间。
春晓并不问他看了什么人的来信,但感觉他身子还带着热气,便知也是才接到信儿,没在窗口站太久。
两人在炕边坐下,龚炎则伸手摸她额头不烫了,便道:“爷今儿递牌子进宫,找机会去一趟玉虚宫,你就安心养病吧。”
“今儿就进宫?”春晓眸光闪了闪,一个六品小官说递牌子进宫,就如此确准能见皇帝,看来他身上还有许多隐秘。
龚炎则道:“早晚的事儿,早见到玄素问清楚怎么回事,好过你在家胡思乱想。”总归是要进宫,且自己身边有皇帝的内应,到了京城不递牌子,皇帝知道了要心疑。
稍后用过早饭,龚炎则穿上六品武官的朝服,带着福泉往宫里去了。
春晓等的焦心,当她知道玄素阴差阳错的进宫,心便没一时静下来,宫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地方,那是说一句话能封侯,说一句话能丢命,所有人的荣辱都皇帝的偏好上。
登云给春晓端了一碗银耳羹来,道:“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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