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晓脸一热,没等应声,就听思婉没心没肺的接了一句,“还要在上头镶银铃么?前两天收拾箱子却没见装银铃的匣子,知道放哪了么?”
春晓娇嫩的脸儿腾地大红,窘迫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登云见状忍不住低头笑了片刻,再抬头,一本正经道:“姑娘也不是每件小衣都要镶银铃,思华的鲤鱼绣的好,没必要缀物,免得喧宾夺主。”
思婉扭头看了眼登云,又看了眼红彤彤的春晓,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脸也跟着一红,毛躁的点点头,不敢再乱说话。
春晓捧了桌上的冰镇冷饮吃了半碗才灭了这团火,心里却埋怨龚炎则惹是生非,那件带银铃的小衣丢了也就丢了,偏还要登云找出来,后来院里的丫头都知道她有一件镶嵌银铃的小衣,不过银铃小衣却是被寰儿留下的猫挠坏了,登云眼见三爷脸色不好,忙一连做了两件出来,都嵌了银铃,自此后银铃小衣成了她的专属物。
龚炎则是高兴了,她却要羞死了,一想这银铃小衣是……穿的,春晓就想反过来套龚炎则身上,让他稀罕个够。
傍晚龚炎则准时回来,两人一道用饭,龚炎则道:“再有两日爷休沐,带你到处逛逛,这京城来了半个月倒似没来过一样,你想想有什么可买的,到时爷定要让咱家晓儿尽兴。”
知道春晓不在乎银钱,生活上吃穿用的却格外精细,这一点倒与公主的身份很贴切,只龚炎则不愿往永安公主身上想,把春晓当作寻常女人看便好。
寻常女人自然是喜欢涂脂抹粉,金银锦帛,春晓俗气一点反倒让他心安。
春晓想了想,却道:“附近可有道观,倒可以秋高望远,散散心。”
龚炎则抿着唇看她,眼睛里跟啐了毒似的,心里想的是春晓又要固态萌发,指不定是还惦记出家,不然怎么那多风景不能散心,偏要去道观?
春晓被他看的发毛,结结巴巴道:“没有便不去了,我去逛脂粉铺子,绸缎庄子或是银楼,也是极好的。”
“真的?”龚炎则低沉沉的问。
春晓哪敢辩驳,忙道:“是真的。”
隔天龚炎则照常上值,春晓在家带着一众丫头在后厨研究面点,正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起兴,就见登云从外头来,道:“是隔壁的新邻居,姓郑的,送来一桌子席面,说是庆贺自家的乔迁之喜。”
闻言,春晓问:“那是什么样的人家?”
“听说是书香门第,祖上曾做到四品京官,这一回来京里是为了送女儿入宫参加九月的选秀。”登云说着顿了顿,道:“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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