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曾派许多人手找过,可见是有几分看重的,不敢耽误,忙打发那个侍卫进屋通报。
侍卫到里头与思晨说了一声,思晨侍卫指的方向看过去,但见两年未见的红绫真真儿的立在门口,风情更胜从前,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失踪了么?怎么在这儿遇见了?转念又想到红绫失踪前大着肚子,孩子呢?那孩子若活着可不两岁了?
这也太糟心了些,庶长子在前头,姑娘知道了岂不呕出血来。
思晨不想通传,可外头周缓和侍卫都看到了,隐瞒不报,三爷怒起来却是要人命的,纠结了许久,才不甘愿的转身进屋,来到床前与龚炎则禀报。
龚炎则但听是红绫,下意识的瞅了眼春晓,随后起身出去。
思晨偷偷望着,就见三爷到门口,挡住了红绫,并未逗留很久就回来了,而红绫扭着小腰欢天喜地的去了。
思岚诧异,忙走到一边假装望天,龚炎则瞅都没瞅她一眼,径直进了屋。
晚上月盈的干娘回来,见了这样的阵势吓的不轻,月盈安抚后才好一些,但也只躲在柴房不出来。
夜里只留了奶娘,其余人都回去镇上的宅子,月盈与奶娘在屋里守着春晓,龚炎则在外间坐了一宿,第二天中午,赶着暖和,龚炎则把包的和粽子一样的春晓抱出来,一直抱到山脚,上马车回镇上。
头走之前春晓与月盈说:“你还是跟我们走吧,真要做接生一辈子?何况你还要嫁人,还要给你干娘养老。”
月盈原就与春晓亲近,虽然从太师府出来这两年过的也舒心,可总觉得与外头的世界格格不入,到底是高门里养大的丫头,与乡野村姑和那小门小户的女儿不同,眼界和心思都不一样,又想回去后有稳定的月银给干娘养老,便寻干娘商量与春晓走。
人往高处走,干娘自不会拦着,于是春晓下山,月盈领着干娘一道跟了去。
春晓在屋里坐月子,月盈又成了掌事大丫头,因月盈早前在府里是内务管事,思晨也服气,月盈与早前比又给思晨几个老人儿脸面,相处起来就更加融洽了。
渐渐的,思晨把月盈当作主心骨,忍不住把那天看到红绫的事说了。
月盈冷笑:“她还真是不消停。”与思晨说起红绫的事来。
原来红绫被范氏掳到江南桐城,生下一个男孩,范氏带着孙子与红绫依附亲戚过活,日子不免清苦,红绫哪里受的住?便趁着时间久了,范氏一门心思在孙子身上,与巷子口的屠户搭上,结果被范氏堵在屋里。
范氏狠揍了她一顿,红绫当时哭嚎求饶,可过了没两个月她又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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