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钱给慈禧做寿,否则的话一个败军之将怎么还能当总统官?”
一个青年悲愤地大喊:“辱啊耻辱啊,我堂堂大清国竟然被小日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世道怎么啦?”
一个长袍中年嘿嘿冷笑,说道:“牝鸡司晨,天子暗弱非士兵之罪也。”
“罪魁祸是李鸿章!朝廷设机器养军兵,岁靡金钱数百万中饱了李大人的私囊,养的是一群废物!”
“错!罪魁祸是!此人嫉贤妒能截留军资,实在该斩!”
“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国之大败乃天子失德。天子正,则臣忠;天子斜,则臣佞。”
“你们真是大逆不道!”
上海租界因为其特殊性,人们说话往往口无遮拦,特别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到前线惨败,而朝廷又有明显的错误,自然义愤填膺。朝廷在他们心里残留的那点点威严、敬畏在此时几乎荡然无存。他们纷纷表自己的高见,阐述自己的主张,也有不少人提出自己的战略战术,虽然这些东西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但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对的,自己比那个远在天边的朝廷,比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鸿章聪明百倍,更不用提那个人人喊杀的叶志超了。
这个消息在上海由《风雨报》披露后,其内容被日本驻上海的领事迅速传到了日本国内。很快就传到了战时大本营。
当大本营总参谋长炽仁亲王从侍从武官长兼军事内局长冈泽精少将的手里接过电报时,先是哈哈大笑连说太好了太好了,但他很快就皱了眉头,狐地问道:“冈泽少将,本王记得他们是四路大军进攻平壤,怎么这里只说有三路?”
虽然在平壤城外气急败坏的野津道贯中将在昨天上午就向顶头上司第一军司令官山县有朋大将写一封告状、请罪、求援的信件。但送信的士兵们在出平壤不到一百里的地方被逃散的朝鲜军伏击。
他们的战斗力远远超过打劫的朝鲜军,很快就击毙了几个朝鲜军赶跑了那些家伙。但是,他们也有几士兵,战马被地雷炸死炸伤了好几匹,而且那些朝鲜兵深知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先马的精髓,子弹大部分都往日本人战马上招呼。战斗的结果是朝鲜兵被赶跑,日本兵也只能步行。直到走了几十里遇到他们自己的一支部队后才解决问题,将伤员交给部队,他们重新骑马朝汉城狂奔。
至于死在路上的战马,被去而复返的朝鲜兵拿去充饥了。
平壤离汉城在地图上的直线距离是二百公里,但在多山的朝鲜两地之间的实际路程有二百五十多公里,也就是五百多里路,虽然士兵加紧赶路,但直到这个时候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