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现如今竟然一举得了个解元,他日三月春闱,一举高中怕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现如今经人打听,薛钰此人,年将十八,但尚未婚配,虽家境清贫,但到底也是书香世家出生,且与那刘府刘家又是亲戚。
是以,这元陵城中有着适龄女儿的世家大族便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大抵皆是先从刘家开始着手打听的吧。
至于这薛家是何表态尚且还未可知,只知自打那薛钰得了解元的第二日,刘夫人却是先往秦家去了一趟。
而刘夫人走后,大房正房屋里,秦老爷与袁氏却是破天荒的大吵了一架。
话说自袁氏嫁给秦老爷以来,二人少年夫妻,难免有些争吵,不过大抵皆是些小吵小闹,有时小吵怡情,过了两三日,感情却是一日好过一日。
但却从未像这日这般,闹得人尽皆知。
再者,以往二人吵嘴,通常皆是袁氏耍性子,老爷服软,而这一日,老爷明显也动气了,夫妻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秦玉楼得了信过去时,远远地只听到袁氏愤怒而尖锐的尖叫声响起:“你休想,姓秦的,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是,楼儿是你的女儿,却不是你唯一的女儿,你舍弃了她这一个,横竖还是另外一个更加出众是罢——”
袁氏因相貌温婉,声音细腻柔和,虽以往性子有些急,但即便生气也是那种柔中带娇的感觉。
秦玉楼还是头一回见到袁氏如此生气的模样,也是头一回晓得原来袁氏的嗓子也是可以如此尖锐锋利的。
是以,秦老爷听到这话似也一阵跳脚,只气得一阵低吼着:“袁淑兰,你此话何意?我待楼儿如何,待卿儿又如何,心中偏袒的到底是哪个,旁人不知便罢了,你难道还不知?”
“是,我知,我如何不知道,我现如今总算是清楚明白了——”
只听到袁氏尖叫道:“以往我只知道你确实心疼楼儿,可现如今心有没有长偏,往何处偏,只有你自己清楚——”
秦老爷只气得牙齿打颤。
只伸着发抖的手指着那袁氏咬牙切齿道着:“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听到这里,只听到那袁氏嗓子里似带着一丝颤音,袁氏只气得连声音都发抖了,“好,那里说说,咱们到底是谁不可理喻?到底是谁要抢了楼儿的亲事平白给了旁人不说,竟然还要将楼儿送入那狼窝虎穴之地,那里可不是元陵,也不是连城,那是千里之外的京城啊?且不说此距京城路途遥远,无依无靠,也不说那侯门深似海,他日要楼儿依附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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