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似的。
却说这会儿刚用过晚膳,戚修早早的便将丫鬟们都打发下去了,两人坐在太师椅上,一人坐一边,都没有说话。
中间小几上摆放了两碗茶,正兹兹的冒着热气。
夜色如水,静谧如斯。
良久,秦玉楼只悄悄抬眼瞧了戚修一眼,从今儿个早起,便见他话不多,兴致不大高,一整日未曾开口说过几句话,一整日未见出过屋子,她往哪儿去,他的目光便跟到哪里,她扭头瞧他,他便又面色如常的收回了视线。
几番下来,弄得秦玉楼的情绪也随着变得怪怪的起来。
丈夫向来是个话少寡淡之人,便是心底当真有个什么心事儿,也从不会主动说起,所幸,现如今的秦玉楼对他已算是极为了解的了。
其实戚修也是个非常简单的人,虽人有些固执古板,时常一脸冰冷,喜怒难辨,但相处久了,细微之处方可见真情。
这般想着,秦玉楼只忽而起来走到戚修跟前,她方一动,他便立即抬眼看着她,秦玉楼心里有些好笑。
她站着,他坐着,秦玉楼主动拉起了戚修的手,柔声道着:“明儿个得早起,夫君,咱们早些洗漱歇下吧···”
秦玉楼的声音软软柔柔,戚修只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然秦玉楼拉了一阵,却见这人如何都拉不动,嘴上应得好,身子却岿然不动。
秦玉楼只下意识的低头瞧去,却见身子一晃,自个反倒是被他拉扯着,往戚修身旁靠近了几分。
秦玉楼一时不慎身子失力,忙下意识的撑着他的肩扶着。
戚修怕她跌倒,亦是下意识的扶着她的腰。
她站立在他的双腿之间,低着头。
戚修抬着头,两人对视着,两人均微微屏住了呼吸,少顷,只见戚修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随即缓缓的凑过去吻秦玉楼的脖子。
这个高度,只够吻到脖子处。
秦玉楼身子一缩,道了声:“夫君,别···”
她只觉得有些痒,关键是两人还未曾洗漱,一溜的丫鬟们还候在了门外,随时等着通传呢。
然戚修却觉得呼吸浓重,如何都不舍得撒手,双臂箍着她的腰,缓缓地坐直了身子,急切的要去够她的嘴,嘴上只喃喃的道了声:“夫人···”
秦玉楼闻言心下微动,想到丈夫这一整日的情绪反常,想到未来兴许三五月,甚至半年一年都见不着了,好不容易稳住的情绪顷刻间便也随之崩塌了。
这般想着秦玉楼便停住了挣扎,撑在他肩上的手改成了攀上他的脖颈,秦玉楼抱着戚修的脖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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