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哥儿,圆哥儿分别是三个小家伙的小名儿,珍取自甄的谐音,真爱、溺爱之意,而团圆二字是在戚修回来后,一家子总算是团团圆圆的聚在了一起。
许是炮竹的声音有些大,又许是确实是小身板有些不舒服,不多时,只见向来喜欢咯咯直笑的团哥儿在秦玉楼怀中开始哼哼唧唧的小声乱拱了起来,也不似往日那般嗷嗷乱嚷,小猫似的直搂着秦玉楼的脖儿小声哼哼,怪可怜的。
秦玉楼忙抱着起来轻轻晃着哄着:“不哭不哭,团哥儿不哭哦,有娘亲在了···”
荣氏见状只一脸担忧问着:“昨儿个不是说全好了吗,怎么今儿个瞧着还是一副不利索的样子,瞧瞧这小模样,忒招人心疼了···”
老夫人亦是一脸关切的瞧着这里,半晌,只拍案沉声道:“怕是给惊着了,且先送屋里去歇着吧,倘若明儿个还未见好利索,唯有请张老太医走一遭了···”
大年初一是不能请大夫的,老夫人见小曾孙这幅可怜模样,甭管什么好的坏的,也不管不顾了。
屏风后正在陪着长辈说话的戚修得了动静,心中一顿,立马起身绕过屏风过来了,见秦玉楼抱着团哥儿在屋子里哄着,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瞧着怀中的小胖墩沉声问着:“又闹上呢?”
秦玉楼扭头一见着戚修立马朝着怀中的小家伙道着:“来,团哥儿,瞧瞧这是谁来了,爹爹,爹爹来了哦——”
说着,抽空抬眼看了戚修一眼,道:“没发烧,许是方才被炮竹惊着了,又兴许是要歇着了···”
戚修低低的“嗯”了一声,伸着结实的大掌柔柔的摸了摸团哥儿的小脸。
团哥儿一抬眼,瞧见戚修,小嘴顿时一瘪,只委屈巴巴的朝着戚修探着两只胖嘟嘟的小胳膊,戚修心里头一软,忙伸手接了。
秦玉楼只觉得身上一轻,便瞧见丈夫已熟练的将孩子稳稳的抱在了怀里。
这样一副可怜巴巴求安慰的模样,不由逗得大伙儿纷纷失声笑了起来。
孩子身子不利索,戚修跟长辈们打了声招呼,暂且先将孩子送回院里,一会儿在过来陪着长辈们守夜。
丫鬟们伺候将三位小主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戚修抱了俩,一手抱着团哥儿,一手抱着珍姐儿,秦玉楼则抱着圆哥儿。
圆哥儿今晚上一直被老夫人及荣氏抱着,这会儿回到秦玉楼怀里,别提多高兴了,一个劲儿的往她脖子里蹭着,秦玉楼低头亲了小家伙一口,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回了霁修堂。
今年的除夕没有下雪,天气十分好,夜里能透过光秃秃的树梢瞧见一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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