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幼舒茫然地看着他,只轻轻摇了摇头。
梅年锦又是一笑,从身上拿出一方白帕子递给了她,“擦擦眼泪,莫要叫它掉出来了。”
梅幼舒接过那帕子,这才有些羞怯地松开了对方衣角,她低头点去眼角的湿意,心下才安心许多。
“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