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什么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为自己承担。
后来他也帮了她好多好多,但她却连一个谢字都没有说过……
若说醉酒的人是不清醒的,可他却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情。
他也许当时的脑袋里只有幼年时候那么多的智商,他也许在恨恨地想,你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吗,我偏要你生,一个两个三个……那些全都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等他看到了他们的“孩子”从桌子上堆到了地上,他才靠在椅子上慢慢放松了那根紧绷着的弦,一下子便睡了过去。
微珀则负责把人扛走。
她当时本来想将小姑娘也送回去的。
只是转念一想,这个小姑娘不是个开窍的人,不点上两句,只怕她被君楚瑾这么一吓,又迫不及待地缩回了自己的蜗牛壳里去了。
那样的话,这位珩王殿下就真的很可怜了。
梅幼舒回了海棠院,耽搁了半宿的睡眠,她本该很困很困,可她却始终睡不着。
“我想给他做点点心……”梅幼舒摩挲着衣摆上的花纹,低声说道。
梨月觉得这方式真是老土至极了。
“姨娘上回不是送过了吗,可他一口都没有吃,还都摔地上了。”
梅幼舒说:“那怎么办?”
梨月说:“照我说还是应该少穿一点,这样他就……”
“不行……”小姑娘讷讷地将她话打断了。
“为什么?”梨月心想少穿一点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什么不行的?
小姑娘却忸怩道:“我怕冷。”
梨月顿时语塞。
这都什么天了她还冷?
就是脱光了站在太阳底下只怕也还嫌热呢。
奈何小姑娘面皮就是太薄,实在无法将她这副好皮囊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可见一个人拥有一个聪明的脑袋还是很重要的。
不然有些人明明可以靠脸取胜的事情,却偏偏像个刻板的老太太一样,觉得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梨月觉得,要是这副好皮囊给了她,她早就横着走路了。
总的来说,小姑娘还是个脚踏实地的好姑娘。
就是想法笨了点,在她模糊的印象里,一个妻子能为丈夫洗手作羹汤,能为他做些亲力亲为地去做些什么,那位妻子就是脸上刻贤惠的典型代表。
虽然她是个妾,但一直以来也暗暗有个能叫自己做个贤妾的远大抱负。
另一边,君楚瑾酗酒的后遗症便是头疼。
因而他第二日便也不出门去,省得叫人看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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