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秦麦担心被坏人利用,这些年要不是秦麦,只怕铁莘一早就走了歪道。
秦麦也不把自己的恼怒表现出来,淡淡地说了两句香港的景象和拍卖会的情形,听到一副张大千的画卖到一百五十万港元,而一件北魏官窑莲花樽竟然拍到了一千多万,铁莘的眼神就有点发直了,掰着又粗又黑的手指头嘟囔起来:“一个小罐灌就他奶奶的一千多万,这生意干得!老子只要弄这么一件儿,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啥事都不用操心了。”
秦麦冷笑:“现在是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广厦千间只住一屋,良田万顷一日三顿,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铁莘眨了眨眼睛,狠狠地灌下了一大口酒,哈着酒气粗声道:“就你小子清高,当初咱家要是有钱,你那个婆子能甩下你跑美利坚去?要是咱家有钱,老子我还用这么起早贪黑地走街窜巷子淘腾破烂儿?当初咱要是有钱,老头儿也不会……”
望着脸红脖子粗的铁莘,秦麦心里叹了口气,声音也平缓了下来:“铁子,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苦,可还有一句话听秦麦提起秦父,铁莘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仰头望着棚顶,半晌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麦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
“先吃饭!”秦麦打算铁莘的话,举起酒杯碰了下铁莘举在半空中的杯子,仰头将杯中还剩一半的烈酒灌进了嗓子,咧了咧嘴笑道:“你小子半个多月没回来可把我饿得够呛!没钱我不怕,可没你我肯定得饿死!”
铁莘哪能听不出秦麦话里的意思,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就要交代:“麦子,这段时间我……”
秦麦一皱眉头,“都说先吃饭,你想好了,要是说,那一会儿你就告诉我,半点也不能隐瞒,要是不想说……嘿嘿!”秦麦眯着眼睛冷笑了两声。
铁莘一翻白眼,嘟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秦父自两人小时便传授以秦家祖传武艺,可是资质、悟性的差距,让两个人同样的路数也发生了高下之别,而秦麦还有一点特别:天生力气奇大,十一二岁时便能够将二百斤的石碾举过头顶,这些年来,铁莘也的确没少在秦麦拳头下吃苦头。
恐怕也只有铁莘最清楚在秦麦这幅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那双拳头有多重,打在身上有多疼……
接下来,秦麦随口讲了些在香港的见闻,把只能偶尔在电视上过眼瘾的铁莘听的惊叹连连,向往无比。
吃过饭,两人各托着个茶壶就上了露台,舒服地坐在藤制的躺椅上,看着漫天繁星闪烁,凉风阵阵,四外静谧,偶尔响起一两声虫鸣给这夜晚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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