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其中树种之丰富更加让人惊叹不已,秦麦在这方面甚至连入门都谈不上,能叫得出名字的少之又少,倒是走在陈教授身后的黄平似乎对树木颇有些见识,不停地给好奇的陈教授讲解这谷底都有些什么树种以及特点。
铁莘“哎呦”、“哎呦”地哼哼个不停,滚下山坡时他把郝韵护在了怀里,结果他自己的手脸也不知道被割出了多少道伤口,等到跌势都已经停止了半晌,他兀自紧紧地搂着郝韵不肯松手,虽说吃了些苦头,可与温香软玉满怀的感觉想比又算得了什么?
他满脑子的鬼主意,既想多抱一会儿,又怕郝韵翻脸,便大声呼痛,听上去悲惨不堪,好像受了极重的创伤,郝韵果然上了当,一个劲儿地追问他究竟哪里受了伤,又看他脸上、手臂血肉模糊得异常可怖,想到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了重伤,心中就更加惶恐不安,压根没注意到铁莘搂着自己臀背的双臂是多么有力。
“我还。。。。。。还好。”唐离闭着眼睛,咬牙强忍疼痛喘息道,“骨头应该没事。”秦麦迅速打量了一番唐离,她的手上虽然也被芒草割伤了几处,可脸颊却奇迹般地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再听到她后面那句话,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才稍稍地放下了些。
铁莘叫嚷起来:“我可一点都不好,哎呦!我的腿好像断了!”
秦麦乍听到铁莘说他的腿断了,大惊失色,忽然看到铁莘不断地朝他眨眼睛,脸上非但没什么特别痛苦的表情,反倒像是很享受似的,怔了下,随即注意到铁郝二人紧紧相拥暧昧的姿态,这才醒悟原来是虚惊一场,暗骂了一句:“色迷心窍!”扭头不再看他。
铁莘这么随口一说,郝韵彻底慌了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紧抱着她的铁莘的怀里挣脱出来,一双手颤抖着想去抚摸铁莘的腿,却又害怕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处不敢落下,举在半空中,咬着嘴唇颤声问道:“断的是哪条腿?”
说话间郝韵的泪水就滚落下来,心中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若是铁莘真的因此落下了残疾,那自己一定要照顾他一辈子!
郝韵柔软而温暖的身躯离开使得铁莘感到一阵失落,他本来想把伤势说得严重点,让郝韵更加感动,可没料到却是弄巧成拙,心里也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笨蛋、蠢货”,看郝韵举起了双手,暗想享受下按摩推拿也很不错,刚要胡乱地指个位置,忽地看到郝韵眼角滑落的泪珠,倏地一惊,从地上弹坐了起来,急急道:“我没事的,可能刚才撞了下特别疼,现在好多了,腿没有断,你、你别哭呀!哎呀!我是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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