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提。供'迹,别说恐惧紧张,甚至连一点激动也没有。
好像净土与她根本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白拉嘴角浮起一抹让秦麦无法形容的怪异笑容,“说是恐惧更准确。”秦麦奇怪地看着她,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无法从白拉的神情中发现半点的惧怕。
“你怕了?”秦麦怀疑地问道。
白拉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似的,嘴角的笑意涟漪一般扩散开来,“我为什么不能怕呢?”
秦麦语塞,可不是么,连他一想起未卜的明天都忐忑不安,白拉又为什么就不会心生恐惧?想来只因为白拉冷淡得仿佛面具似不带半点人情味道的气息让他产生了错觉:好像白拉根本不会有人类的情感一样。
事实上,白拉也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美丽女子。
白拉今晚的话特别多,见秦麦神色变幻,最后露出了释然之色,她淡淡一笑道:“你恨我吗?”
秦麦怔了片刻,他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可白拉却少见的执着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甘心的样子,秦麦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起初是的,不过后来就怪你了,我们的立场不同,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呢?更何况你也是身不由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白拉淡去了恨意呢?连秦麦自己都说不清楚,也许是从她身手重伤却不肯为她自己施救,将仅余的能力留给陈教授时,或者也许是从桑吉家她对他讲述了身世时。。。。。。
白拉病态得雪白的消瘦脸颊突地瞬息绽放出炫目的光彩,只是茫然沉思的秦麦却没有看到,等到他恢复了清醒时,白拉也已然回复了平时淡漠的模样。
“我在那小山谷里发现了这个。”白拉从怀里掏出了几株三寸多长深紫色的植物,递向秦麦,“这是什么?”秦麦疑惑地接了过来,仔细观察这三株纤细的小草,通体深紫,椭圆形的叶片周围呈倒刺似的锯齿状,他恍惚间似乎在什么书中见过,一时间却又记不起这色泽诡艳的植物究竟是什么来历,下意识地举到鼻前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特香气,而香味里竟夹杂着一股中者欲呕的腥臭,秦麦微微眩晕了几秒,心头大惊,手指一抖差点将几株植物丢掉,“是龙涎草!”
秦麦只是曾经在一部医药孤本中读到过关于龙涎草的简短记载,据说这龙涎草最为剧毒蛇类所喜爱,就如猫薄荷于猫一般,只是毒蛇只闻其味而不咀咬,在闻嗅龙涎草时,毒蛇的毒液会不由自主地滴落,日久天长,这龙涎草就会吸取蛇毒而使得它体内充满了毒素,皮色越深毒性越烈!
只是龙涎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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