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松快的,要是现在都走不出去,月份大了那就更出不了门。
走是肯定要走的,也不能操之过急,曹嬷嬷心想三个月之前怀相不稳,可以顺着福晋一些,最重要得叫她心情愉快,等这胎怀稳当了,就不用像这会儿这么紧张,很多事都可以放开。
这胎其实不赶巧,掐指一算怀在十月初,太医摸出喜脉时京中已经天寒地冻了,大冬天最容易感染风寒,偏女人家怀上孩子身体就弱,一不当心就容易受凉。
要是三个月内受了凉并且转成风寒,这胎就很难保住。
好在嬷嬷有经验,吩咐底下备了新鲜的葱头蒜头,常劝胤禟啃生葱生蒜。
早先就说了,宁楚克有一条金舌头,交换之后,每到该吃生蒜的时候胤禟就造孽了,那味儿真重真呛鼻真难受,不吃还不行。在其他食物上挑嘴曹嬷嬷兴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唯独这个,怎么说都躲不掉,多说几句她就准备抹眼泪,边抹眼泪边说对不起娘娘的倚重,辜负了爷的期待。
曹嬷嬷生得一般,人也不年轻,抹起眼泪来丁点美感没有,胤禟瞧着辣眼睛,想着放过她也放过自己时常是捏着鼻子将蒜头吃下去。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曹嬷嬷总有法子治他,宁楚克悬着的心都放下了一半。
因为信任,她交代了两句就往书房去了,她才走,胤禟就感觉胸前胀痛,拧着眉心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就想揉一把,才要伸手猛地想起这是青天白日里,房里还有伺候的奴才。
伸手揉吧,尴尬;不揉吧,又痛得难受。
他忍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办法,说要歇晌,脱了厚重的袄子着亵衣躺下之后就瞥了竹玉一眼:“都退下。”
“福晋跟前总的留人伺候。”
“退去外间。”
两个丫鬟相继退出,看屋里没人了,胤禟才转过身来面朝里,搁被窝里探出手往胀痛那处揉了揉,感觉胀痛减轻了些,他又多揉几下,一边揉一边心酸。
这要是福晋胸口胀痛让他来揉多好?
他是造了什么孽才同宁楚克交换做了女人,做了女人还不止,还要藏在被窝里头自摸。
这又不是打马吊,摸什么摸?
有些先例就不能开,一旦开了就很难收住,胤禟原本想着能忍则忍,忍不住了再揉揉,才只不过揉了一回,就有点食髓知味。宁楚克这对娇乳生得极好,像汁水饱满的蜜桃,皮肤又细又嫩,手感又绵又软,直起身来偏还挺翘得很。头一回同他交换胤禟就满意极了,后来啃猪蹄啃大了一圈儿,怀孕之后又大了许多,他伸手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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