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五毒俱全的,嫁过去才多久?就怀了他的孩子。
不知道闺女是不是像福晋当初那样吐得厉害?也不知道她胃口好不好?怀着双身子长没长点肉?受没受冻?招不招女婿疼?讨不讨婆母欢心?那些个妾室有没有给她添堵?……
崇礼心中有一万个担心,正同福晋说道,女婿登门了。
来得好!来得正是时候!
崇礼让觉罗氏待在后头,自个儿出去迎了人。
宁楚克觉得和胤禟这么一换倒挺方便,否则哪能随便回娘家来?她见着阿玛满心感动,问说府上好不好,又关心了二老的身体,接着让钱方将带来的东西呈上,样样都是崇礼以及觉罗氏喜欢的,还有给兄弟的礼。
听他报上一串儿名,崇礼心里就熨帖,心想这笃定是闺女列的礼单,否则还有谁能这么懂他?
心里舒坦归舒坦,舒坦过了又心疼起来:“宁楚克怀着你小子的种,你还看她操劳?来我提督府打空手也成,费这些事干啥?谁稀罕你的礼?”
“话不能这么说,这是小婿的一片心意。”
崇礼硬起心肠来拒绝贿赂,他虎着脸问:“宁楚克得有两个多月吧?她长点儿肉没有?胃口如何?吐得厉不厉害?”
他也不等答复,叹口气又接着说:“我膝下不止一个闺女,却唯独只疼宁楚克一人,前头十几年她让我娇生惯养,难免有些气性,恳请九贝勒多多体谅,实在气不过来问我讨说法,善待我女。”
哪怕宁楚克在言谈举止上已经足够爷们,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眼泪汪汪。
觉罗氏在后头一等二等,越等越心焦,她就想了个辙儿,亲自沏了茶水送去,想跟着听几句。结果一过去就发现老爷同九贝勒勾肩搭背坐在一起,两人排排坐着都在抹眼泪,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
一个说:“我错怪你了,看来宁楚克没看走眼,你当真是顶天立地好儿郎。”
另一个说:“小婿做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往后还要向岳父学习。”
觉罗氏:……
咋回事?这是搞啥呢?头一回他们翁婿见了面还吹胡子瞪眼的,老爷恨不得提起砍刀撵这倒霉皇子几条街,怎么今儿个还惺惺相惜起来?
听到门边有动静,两人齐刷刷看过来,宁楚克赶紧起身,一拱手:“小婿见过岳母。”
觉罗氏又是一懵了,还是崇礼伸手把人扯回来:“你好生体贴我闺女就比什么都强,到我府上不用那么客气,都是自家人。”
“好女婿,你再多说点儿,也让你岳母听听。”崇礼一边同宁楚克搭话,还不忘记招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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