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你就当没这回事。”
乌喇那拉氏承认自己气量小,老十四这恶意都摆上台面了,还能当做不知情?
“我就是替爷不值,咋就遇上这种兄弟,这还是亲兄弟!”
胤禛没接话茬,他心里要说毫无波动是假的,他委屈,可又能怎么样呢?
他和九弟不同,额娘靠不住,就没有任性的资本,再加上眼下也不是挑事的时机。胤禛就只能告诉自己说,风水轮流转,谁也不会一直风光,走着看呗,日子长着呢。
胤禛到底将乌喇那拉氏劝了下来,让她惦记什么都好,别去惦记老十四。
这几年应说是两口子最艰难的时候,同谨言慎行的老四相比,老九就奔放多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也从户部出来,揉着僵硬的腰捏着肩膀回宫,回去就听了个段子。福晋养的这只鸟又搞事了,它不仅去老十四那头偷听,回来有样学样还学到了四嫂跟前,偏偏老十四那番话讥讽的正是四哥!
胤禟也纳了闷:“外头冰天雪地的,它一身黑毛躲哪儿去偷听?老十四有那么傻,这都没发现?”
喜宝原地起跳,一个转身,拿屁股对着胤禟,不屑于回答。
胤禟伸手戳了戳。
没反应。
又戳了戳。
喜宝杀气腾腾回过头来,黑豆小眼睥睨着愚蠢的男主人——
“鸟不和丑人说话!”
“人丑你就少作怪!”
宁楚克就坐在旁边,听到这话弹了弹喜宝的脑门:“我们爷的确不是卖脸的人,是靠才华吃饭的。你夸他也夸得明白一点儿,别这么含蓄委婉。”
喜宝:……
它真正想说的是“鸟疯了才夸他”,话到嘴边最终还是选择像美色低头。
行,你说是夸那就算是夸吧,谁让你长得好看。
这么一搅和,胤禟也没继续执着于喜宝是怎么蹲点的这个问题,他先前听说老十四又作夭就会想起前头几个月的种种,忍不住有点心痒,让傻鸟一嘲讽,皮也跟着痒起来。
就听他“啧”了一声:“福晋你说,我这就去揍老十四一顿给四哥出口气,他能不能放过我?户部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胤禟真的搞不懂,身为皇子难道不应该巴望着兄弟堕落?咋还有逼人上进的?
爷这么聪明,这么有了潜力,真上进起来他就不慌?
甭管老四慌不慌,胤禟只知道,就目前这个强度他心里很慌。
宁楚克好笑的看过来。她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拿手腕托腮,偏着头一脸促狭:“说什么给四哥出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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