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礼节性的低头赔了个罪;“打扰两位了。”也不再看我;带着两个巡警径直走了出去;顺手还替我们关上了包厢的门;。
还好;幸亏聂西泽够机智化解了危机;此时反应过来,我手心里已是一片冷汗。正要谢聂西泽;他却忽然凑近我将我一把揽入他怀中,不等我反应,他的唇已与我的唇紧密相贴。他吻得剧烈,几近掠夺,我脑袋像充血一般轰鸣作响,没有了一丝思考的能力。正要发力挣脱他的束缚,突然感到他拥住我的手在我后腰上猛掐了一下,我当即明白,也就顺从地不再挣扎,也不得已地环手将他拥住。
整个人定定地站住不敢有丝毫动弹,凝神屏气一心只想专注于那扇虚掩的厢门,然而却无论如此漠视不了此时的无奈处境。我同他相拥而吻,是如此的近如此的亲密,他的气息虽然陌生却同样灼热似火,如一股股热流向我席卷而来,心脏怦怦直跳,全身像触了电似微微直颤,的确有那么几秒钟觉得天昏地暗得差点窒息。
“咔嚓——”一声响,门终于被锁上。
“唔——”我挣扎起来,聂西泽却还是没有放开我。
我脚下发力将他一大脚踢去,手上也不假思索一掌掴过去,“啪——”地一声清脆声响,狠狠掴在他脸上。
“对不起,”见他脸上瞬间浮起指痕,我不好意思地道歉,然而却又气上心来,据理力争地质问,“他们已经走了,你没听到门锁上的声音么?”
“我没听到。”他理直气撞地回我道,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停叫疼。
看着他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可怜相,我又是内疚又是气恼,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人已经走了还是故意装出不知道的样子,好借机占我便宜。
“救了你下手还这么重,活该被他们抓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送到军营里充当军妓!”他啐啐念地咒骂道,“母夜叉!”
“你!”我也有些生气,想和他理论,然而转而想想,的确是他救了我,“好吧,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那是,”见我屈服,他坏坏而得意地一笑,“快过来,帮你的救命恩人揉捏一下。”说着,便我行我素地往床上躺去。
我才懒得理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起身从地上拾起那个珐琅小佛像仔细擦拭一番后说道:“幸亏没摔坏,”然后看向我,煞有介事的训斥道:“以后做事别毛手毛脚的,你差点坏了大事!”
“那是什么?”
“珐琅器啊,我好不容易才从老头子那里搞到的,最起码值这个数,”说着,他摆出五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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