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你姐,还会骗你么?”我对他说道,然后看了看表,又问道:“纪敏洪什么时候来?”
“快了。”
“知道怎么做吗?”
“这样做好吗?我们可是同根线上的蚂蚱啊!”
“你再犹犹豫豫的,我可帮不了你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竹子姐,你别,一会儿我就按你说的做。”他拉住我道。
“纪敏洪是在山上打过仗的,你有把握弄死他吗?”我问道。
“没问题,你就放一百个心,趁他出其不意勒死他,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清河得意而狡诈地说道。看着他的表情,我心是彻底冷了,若不是亲耳听到,我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他的嘴巴,若不是亲眼看到,我难以相信这样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不会怀疑你吗?”我试探地问道。
“我和他关系不是一般地好。”他说道,嘴边不禁勾出一抹佞笑。
“那就好。”我心寒冷如冰。
此时,听到有人上楼,我赶紧躲到了里间。
“李老板,最近风声紧,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来?”纪敏洪一进门就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最近烦了,到处都是不讨好的人,心里憋气,找你出来诉诉苦。”李清河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备好的酒菜,别让它们凉了。”
“可不是么?大家都知道了我投靠了日本人,本来还想仰仗井田,他这一死,我没了靠山,犹如丧家之犬呀!”
“可不是!找错了这个靠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清河也感叹道,“算了,别提了,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干!”
两人称兄道弟,吃得是不亦乐乎,看来,他俩是经常这样聚会。我在里间看着他俩,心如寒冰。
酒过一旬,见清河便起身走到纪敏洪身后,他慢慢从身上掏出绳子,纪敏洪酒已喝高,又对他没有戒心,仍在满意地吃着菜。只见清河利落将绳子利落地往纪敏洪脖子上一套,随即收紧,便大力勒起来。
“可以了,他已经死了。”看着纪敏洪口吐长舌的死相,我对仍然大力拉着绳子的清河说道。
清河这才放开绳子,累得气喘吁吁。
“竹子姐,下面怎么做?”
现在站上去,我帮你拍个照。我指着刚刚栓在房梁上的吊颈绳说道。
“还要照相啊?”他惊讶道。
“当然要拍照,没有照片别人怎么相信死的人是你?”
“那姓纪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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