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胸口一阵暖流经过,不由抬手抱住了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流露出一丝心疼。
好好的小姑娘,就几天没照看便出了这样的事。
“再等等,就没人欺负阿毓了。”沈绪这样同她说。
芮毓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只是难得沈绪肯抬手抱她,她便觉得高兴,像只猫似的这蹭蹭那蹭蹭,好像方才疼哭的人不是她似的。
——
冬雪园依旧没有添丫鬟,但府中都传开了,冬雪园里住着的小姑娘是梁夫人认的义女,说是梁夫人娘家那边来的。
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便传的满平城都是,原来说是梁相私生女的那些人闭了嘴,却依旧还有人说,没准是梁夫人为了面子,不得不这么说,实际那姑娘还是梁相的私生女。
可就这两日,梁夫人大大方方的带着芮毓在外头,甚至与几位夫人吃茶点都把芮毓带在身边。芮毓面不遮纱,引得几位夫人都看傻眼,各个都夸梁夫人好运气,义女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甚至还有人开始打探起了芮毓的婚事。
芮毓头上缠着的纱布明显,逢人就被问,梁夫人也毫不避讳,直言说:“被窦府的小姐给弄伤了,好在不碍事,要不然可惜了这张脸。”
传来传去就变成,窦府小姐嫉妒梁府义女姿容出众,刻意伤之,差点没将窦府气死。
尤其是窦府名正言顺的嫡女窦良孝,好端端的被冠上这样的名声,气的她就找出了那日的罪魁祸首,狠狠责骂了她一番。
窦良俏哪里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一声不吭由着窦良孝骂,也不敢与她争执。
窦良孝骂完之后冷哼一声:“在家装的柔弱无辜,在外仗着爹爹的名声耀武扬威,处处树敌,上不了台面!”
窦家闹的鸡飞狗跳,梁府后门外却停了辆华丽的马车,珠帘被掀起一块,小姑娘探出个脑袋眼珠咕噜咕噜转,在找人。
凝香和秋水在外头候着,凝香自从上回带芮毓出府出了差错后,便被梁夫人叫去厨房帮忙,算是惩罚,不过没几日又回来了,她毕竟还是众多丫鬟里出挑的那个。
芮毓看到她,开心的伸了伸手。凝香以为她要拿什么,走近问:“姑娘可是要什么?奴婢去给您拿。”
芮毓掌心覆在凝香脸上,手腹从她眼下滑过,像是在给她擦眼泪。
那日听到凝香哭,她是记得的。
凝香身子一顿,冷不伶仃的红了眼眶,又感激又感动说:“无碍的,让姑娘挂念了。”
秋水见状嗤了一声,扭头背对着她们,小声说:“假情假意。”
凝香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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