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赵大人才伤的?”
那人问着,眼底腾起火苗,已经脑补出一场凄美曲折的传奇大戏。
张枝枝满头问号,不明白这人怎么会这样想,听见旁边桌上有人小声嘀咕:“哇,这个残废好恶心啊,竟然用这个作为要挟,硬要赵大人娶她,真是太有心机了!”
残废?她们在说谁?
张枝枝疑惑,赵寒灼加了个做成白兔形状的糕点塞进她嘴里。
“唔!”
张枝枝咬着糕点说不出话,赵寒灼微微拔高声音对众人道:“我未婚妻不是残废,只是伤了小腿而已,等她伤好了,我们就会成亲。”
“……”??
赵大人,你在瞎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张枝枝还记着赵寒灼刚刚的威胁,不敢乱说话,只在桌子下面一个劲的掐着他的胳膊,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怕疼还是忍耐力太强,竟是丝毫没变脸色。
赵寒灼不习惯这种场合,整个宴席过程,只专心投喂张枝枝,别人敬他酒他也全当做没看见。
他自己觉得没什么,张枝枝忍不住替他汗颜,这也太得罪人了。
头两个被忽视以后,到了第三个人张枝枝忍不住了,替赵寒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这种东西,她虽然没有从小就喝,但酒量有一说一,是绝对过得去的。
“姑娘好酒量!”
众人一阵喝彩,找到了突破口,全都来找张枝枝敬酒,明着敬她,暗着是想和赵寒灼攀上点交情。
赵寒灼不想让张枝枝喝酒的,哪知张枝枝两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哥俩好的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语:“这种场合你不喝酒太得罪人了,我吃人家住人家的,怎么也得给州府点薄面,我能喝,你别管我!”
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落在他耳朵里都变得温柔起来。
这就是谌州特产,不算烈,闻着有股子清甜的味道,混着她的呢喃,叫他一时失了原则。
张枝枝的酒量是真的好,女眷们吃完饭很快就散了,这一桌富绅有意想测试张枝枝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全都留了下来,结果没多久都被喝了下去。
记着州府的情,张枝枝没跟州府对喝,正好留他安排人送这些富绅回家。
赵寒灼把张枝枝推回房间,张枝枝在轮椅上坐得笔直,嘴里哼哼的笑:“赵寒灼,你看见了,我厉害吧!”
她喝得尽了兴,也不叫他赵大人了。
“很厉害!”
赵寒灼夸赞,她有些不满,抓着他的手摇了摇:“你要说枝枝很厉害!”
她的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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